,一时间风头无二。
朝臣们不敢巴结宁阳王,却又十分默契的将算盘打在了皇后的身上,不约而同的派自己的夫人去探皇后口风,看能不能与宁阳王结亲。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就单说遥珈这边。
遥珈午饭时分听连阳跟她扯闲篇,“果真是如你所料啊,今个早朝大渝皇帝将这两个蠢货儿子给训斥了一顿,并且把他们给禁足了罚这两人三个月不许干涉朝政呢!”
遥珈听完心中一紧,百里汾被禁足府中,那她该怎么去接近他杀了他。
杨国公杨开早就返回了信州,她现在也无法把杨开给杀了,陈贵妃她无法接近,难道现在就连百里汾她都没办法接近了吗?
心中虽然焦急,但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晚上遥珈又是装睡骗连阳,连阳以为她睡着了也就放心去休息了。
遥珈躺在床上候了好一会儿,试探性的小声叫道:“连阳。”
过了好一会儿,连阳也没有反应,遥珈这才轻轻掀开被子提着鞋踮着脚尖蹑手蹑脚的的走出房间,出了客栈遥珈径直奔往虢国侯府的方向。
虢国侯府的大门早就被贴了封条,遥珈根本就不能从正门进去,遥珈绕着墙找了个好翻的地方翻墙而进。
父母当初住的院子早就烧了个精光,遥珈驻足看了一会,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遥珈推开房门,所有的一切都还像她走之前一样摆放的整整齐齐,她离开这里已经将近一月,屋里却没有丝毫的灰尘,好像是有人打扫过一样。
再往进走去,床铺也是整整齐齐的,只不过她当时放于床上的嫁衣还有紫钗不在,想必应该是百里泽来过拿走的吧!
不过遥珈并没有心情细看房间的摆设,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雌雄蟲蛊还好好的,心中也是一喜。
刚盖上盒子,把盒子放在袖中就要离去,突然从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吓得遥珈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会有人来,难不成是连阳,他醒了之后发现她不在所以找过来了。
可万一不是呢,那她要是被人撞见岂不是惨了,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遥珈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现在她要是翻窗户跑的话肯定会弄出声响,眼睛突然瞄到床底,于是乎遥珈立马滑到床底下,只是一颗心跳的如擂鼓一般。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在房间,让遥珈隐约还能看清房间的事物。
不过目光所及十分狭窄,遥珈根本就看不到来人是谁,只能从脚步声中辨认来人是个男人。
而且那男人进到房间之后就径直朝床这边走过来,把床下的遥珈吓得不轻大气不敢出,身子往里瑟缩了一下。
待遥珈看清男人脚上玄色压纹靴子心中一紧,竟然是百里泽。
心中正难受之时,却听百里泽猛地大喝一声:“谁?”
这一声大喝,把遥珈吓得冒了一手的冷汗,他真不会发现她了吧,可就算被发现了,她现在也是打死都不能出去。
遥珈心中正暗自祈祷百里泽赶紧出去,她好脱身,就听柜子后传来声音:“殿下,是奴婢。”
遥珈趴在床底下的身子一阵,沁碧她是什么时候跟着她过来的,竟然她都没发现沁碧不知何时躲在了柜子后边。
“你怎么在这里?”这话自然是百里泽问的。
“当日夫人将府中众人遣散之后虢国侯府就发生了大火,小姐还有夫人都走了,奴婢从小与小姐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所以才会回来看看。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来,奴婢怕是溜进来偷盗的宵小,心中害怕所以才躲在了柜子后边,没想到竟然是殿下。”沁碧恭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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