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牵着姚婧斓快步跑到遥珈跟前,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遥珈受不了谢长风奇怪的眼神,呼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啊。”
姚婧斓轻笑了一声,“他这是在奇怪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打扮!”姚婧斓与谢长风早已心意相通,即使谢长风不说她也懂他的意思。
“在家我不随意打扮,难不成还盛装打扮啊,是你俩有病还是我有病!”
谢长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遥珈,“你家小狐狸今天到盛京你不知道吗?他这次在并州可是立了大功,不仅圆满的解决了赈灾之事,还解决了并州洪涝的事情,圣上早已下旨,今晚在景和殿设宴为小狐狸接风,王公大臣及家眷都在受邀之列,你现在还不准备啊!”
遥珈淡淡的“哦”了一声再没有言语。
“不过遥珈,为什么你和宁阳王殿下是分开回来呢?”姚婧斓提出自己的疑问。
谢长风这才意识到她跟百里泽是分开回来的,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遥珈。
遥珈没有理会他俩疑惑目光,径直走进房里。
“他的接风宴和庆功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参加!”
谢长风和姚婧斓都听出了遥珈语气中的不对劲。
谢长风一脸开心的样上前询问:“喂,跟小狐狸吵架了?”
遥珈白了一眼谢长风没有回答他,只自顾自的坐下。
“上次在塞北的时候还见你跟宁阳王殿下如胶似漆的,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们俩不会真吵架了吧?”姚婧斓问。
遥珈捂住耳朵摇了摇头,“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百里泽这个人,劳资跟他掰了,掰了,明白吗?”
本来谢长风是想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的,可此时一看遥珈火这么大,顿时觉得事情好像是有点严重啊。
谢长风看了姚婧斓一眼示意让她询问询问遥珈看发生了什么,姚婧斓也立刻心领神会。
“臭丫头,你让婧斓陪你聊着,我就先走了啊。”
待谢长风一走,姚婧斓端着凳子坐到遥珈身边关切的问到:“遥珈你跟我说说,你跟宁阳王殿下是发生了什么吗?”
遥珈这才将一脸委屈表现在脸上,一把拥住姚婧斓,发泄般的哭了出来,“婧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哭音。
姚婧斓心下也是一惊,这可不像是她平时认识的遥珈,也不知道她跟宁阳王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只能轻轻拍着遥珈的背。
“好了,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们吵架吵得这么严重。”
遥珈放开姚婧斓跟她解释道,“我们从塞北回去后,他骗我说有事要忙,结果是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的。”
“不可能吧!”姚婧斓怎么都不想百里泽会是流连花丛的人。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骗你不成。我叫他放开那个女人他非但没放还凶我,说我多管闲事!他嫌我多管闲事是吧,那他就看哪个女人不多管闲事就娶回去。”
人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姚婧斓知道遥珈现在是在气头上自然什么话都说。
所以姚婧斓也顺着遥珈,“好好好,我的大小姐,咱不嫁不嫁,好了吧。可是晚上的宴会圣旨可都下了,你总不能抗旨吧,快来来来,我们好好打扮打扮光鲜亮丽的进宫去,可不能让其他的世家小姐们给瞧扁了。”
“没心情。不想打扮。”遥珈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道。
傍晚的时候,杭晋初和云梓一辆马车,姚婧斓蹭着遥珈的马车和她一起进宫,遥珈这次进宫也带着沁碧和彤画。
一进宫,杭晋初先要去面圣,而云梓则去拜见太后,留下遥珈和姚婧斓两个人独自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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