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太,婢妾不管家,宋家到底多有钱,婢妾也不知道啊。不过三个姑娘的嫁妆肯定少不了。”
“你在宋家十几年,你会不知道宋家有多少钱?”很明显,方氏不信任白姨娘。
白姨娘叫屈,“太太,陈姨娘在侯府十几二十年,那她知道侯府到底有多少钱吗?婢妾就好比陈姨娘,身份限制,很多事情都不是婢妾够资格去了解的。”
陈姨娘就是蒋蔓儿的生母。
方氏恼羞成怒,“没用的东西。将你送到宋家,除了会生儿子外你还会做什么?”
白姨娘不以为然,会生儿子就是最大的本事,至于其他的,同儿子相比全都无关紧要。
方氏没法,又问道:“那你说说,安然她们三姐妹的嫁妆有多少。”
白姨娘笑了起来,“太太问这个,婢妾倒是知道一些。大姑娘的嫁妆已经开始预备了,据婢妾了解该有三四万两吧。”
“什么?她一个庶女也有三四万两的嫁妆?”方氏被震惊了。侯府的姑娘,即便是嫡出,了不起也就三万两出头。至于庶女,七八千两就给打发了。要是嫁得好,再添一点,最多也就一万五千两。再瞧瞧人家一个庶女,还是从乡下地方来的,都比侯府的嫡出姑娘多。这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
“如此说来,宋家岂不是有百万家资。”方氏张口结舌,不敢细想。
白姨娘一脸骄傲,“老爷有没有百万家资,婢妾不知道。不过婢妾知道,我家老爷不差钱,无论是对婢妾还是对下人都格外大方。”
方氏连连冷笑,能不大方吗。赏银都是几百两上千两的给,几家比得上宋家的豪富。
方氏冷笑一声,问道:“照着你这么说,宋安然岂不是能有十万出头的嫁妆?”
“这个婢妾就不知道了。不过二姑娘是嫡女,肯定只多不少。”
方氏心动,十万嫁妆啊。要是谁娶了宋安然,岂不是一下子就发财了。
白姨娘是伺候人的,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一看方氏的表情,她就知道方氏对十万这个数字动心了。
于是白姨娘添油加醋地说道:“我家老爷最宠安然,给安然准备的嫁妆肯定不止十万,十五六万,二十万都有可能。而且安然管着家,这些年下来,肯定积攒了不少私房钱。没有一万也有八九千。还有,蒋氏过世的时候,还留了一半嫁妆给安然,那些嫁妆也该值一两万,两三万吧。而且铺子上每年都有收益,一年年积攒下来,估摸着这一块得有一两万两。这样算下来,不算嫁妆,光是安然手中捏着的银钱,就有好几万两。说不定比太太还要有钱。”
废话,当然比她有钱。至少现银比她要多。方氏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想她堂堂侯府当家太太,还没有一个小姑娘有钱,这让人情何以堪。
不过宋安然越有钱,她就越心动。要是这些钱都能落到自己手上,那该多好。
白姨娘见方氏眼热,于是再接再厉,说道:“别看安然性子要强,一副精明厉害的模样。只要太太略施手段,以孝道压着她,让她交出嫁妆,再制造点别的麻烦,那宋安然就蹦跶不起来。到时候,太太要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那些嫁妆要怎么用,还不是太太说了算。”
方氏连连点头,白姨娘的话有些道理。只是……
白姨娘又蛊惑道:“婢妾早就看那宋安然不顺眼,要不是因为她,婢妾也能管着宋家内务。要是婢妾管着宋家,届时太太想要知道宋家到底有多少钱,婢妾只需去账房查一查就知道了。只是太太肯接纳宋安然给你做儿媳妇,婢妾一定万死不辞的帮忙,保证让太太达成心愿。要是太太实在不喜欢宋安然,大不了等我家老爷外放后,太太想办法磋磨她,将她磋磨死,岂不是一了百了。届时人没了,嫁妆留下,这等好事真是求都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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