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算得我冒犯阿暖了。”司季夏也沉静了,眼神有些冷,似乎这是身为医者的他时才会有的神情,让冬暖故觉得与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
冬暖故将裤管别到了腿根处,露出沾染着血水的绷带,知道司季夏手有不便,她便自己兀自抬手去解绷带,司季夏未有阻止。
待绷带解开了,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只见上面那本该深得险些见骨的伤口竟是都愈合了大半,而这不过短短一天两夜的时间而已,说来这算是冬暖故第二次见识到司季夏药效的神奇,之前一次是在寂药里他用他的药止住他手心及手臂上伤口的血,这不得不令冬暖故猜想他的医术,究竟有多高。
而司季夏见着她伤口的愈合状况时,眸子里的冷沉少去了几分,用温淡的语气道:“伤口愈合得不错,先让伤口透透气,稍等等上了第二次药后再包扎。”
司季夏说完话后转身打开他的书奁,用竹镊子夹了棉花蘸了些酒,小心为冬暖故清理了伤口旁已经干涸了的少许血渍,清理干净后才上药,包扎。
冬暖故虽觉司季夏手有不便,但是包扎一事她却没有代劳,只静静地看着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是动作极为熟练地为她包扎好伤口的司季夏,包扎好伤口后再轻柔地替她将裤管拉下,而后才听他用稍舒了一口气的声音道:“好了阿暖,后日后若是伤口还未能愈合得完全,再上一次药便也好了,明日便可无大碍,阿暖便可适当行走了。”
这样的伤,若是他人,只需上两次药,并且一日一次便可行动自如,只是她不一样,不是他的药效到了她身上便不灵,也不是他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而是他不放心她而已,尽管今日午时过后她便可行动自如,他还是觉得她该多养几日。
对于司季夏说的,冬暖故未加猜疑,只轻轻点了点头。
就着凉水吃了干粮后,司季夏并未说什么,还是又蹲到冬暖故面前,冬暖故默了默之后还是伏到了他背上,任他将她背起。
也好,那她便在他背上睡一会儿吧,心下直感叹这个身子的确是太弱了些,不过是一夜没有睡而已,便已是有些撑不住了,只稍稍动一动身子竟有种轻微的头晕目眩感,或许她该问问司季夏,有没有什么药能让她这柔弱的身子变得硬朗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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