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切尔心头一跳,但旋即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起来,这家伙明明是个假狱卒,自己是怎么进牢房的?
他有些疑惑的反问道。
“我是怎么进监狱的,是你小子举报了我吗?”
瑞尔冷漠无比的回道。
“我才没兴趣做那种无聊的事情,我只是往你身上倒了几瓶易燃液体,然后点了把火而已……”
“你tmd!”
沃切尔瞬间气得面容扭曲,狠狠的一拳挥在瑞尔脸上。
这开金裂石的一拳,落在瑞尔脸上半点作用没有。
瑞尔站在原地岿然不动,理直气壮的说道。
“是你说这很正常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医术平庸,跑出来开黑诊所。而且我警告你,由于你的过失,我现在病情很不稳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失控后会干出什么事情,你最好悠着点,庸医。”
沃切尔站在原地,气得直发抖,仔细想想对方不稳定的状态后,又怕得直哆嗦。
在一边发抖一边哆嗦了一阵后,沃切尔忍辱负重的说了三个字。
“算你狠!”
至此,这起医患纠纷,最终以医者一方做出退让落幕。
就在双方达成暂时的和解后,听到墙壁爆裂声的狄戈,在此时终于从壁画研究中清醒了过来,循着声音一口气跑了几十米的阶梯,匆忙赶到了现场。
“天呐!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在看到眼前碎了一地的墙面后,狄戈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这种吼叫,常见于家中器皿被顽童打碎的更年期妇女。
瑞尔面无表情的指着沃切尔,用毫无温度的语气阐述着客观事实。
“请把们字去掉,这些都是这个庸医一个人干的,我当时正在考古,这家伙就用极其不专业的方式硬闯进来了。”
此刻,怒火中烧的狄戈才发现,这个破坏珍贵文物的闯入者,居然是之前那个诊所里的普通人!
“真是见鬼!怎么是你这可憎的恶贼!你这愚昧、鲁莽而邪恶的东西,就该被审判的烈火烧死!”
沃切尔气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对方口中类似的话,他曾经在路过某个国家时听过。
那里盛行某种“烧异端”的活动,他还专门为此研究过那些“异端”的成分,结果让他失望的是,这些家伙的成分跟正常人貌似没啥区别。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鬼话会让他在纽兹公国这种鬼地方听到,而且还出自一个老逃犯口中。
更重要的是……
“md!你这个老东西,居然敢三番五次的冒犯我!我今天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你这个没有眼力见的老匹夫!”
不过还没等他出手,瑞尔就冷冷的一句话把他喊住。
“我看你有空修理他,不如先修理一下这面墙壁,虽然你是个庸医,不过应该还不至于连墙都治不好吧?”
沃切尔闻言,颇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别老是庸医庸医的挂在口边,颁发行医资格证的那帮家伙,给我提鞋都不配!别说是一面破墙,就是一个人碎成这样,我都能给你拼成原装货。”
瑞尔对此没有表达什么异议,因为他的确感受不到对方身上的情绪,有说谎或是夸大的成分。
于是他看着地上碎成块和渣的墙面,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还说什么,拼啊。”
沃切尔本想随着性子犟两句嘴,说点“凭什么,你给工钱吗”之类的话。
但他理性的想了想,这两个家伙这么看重这面破墙,难不成秘宝是记录在墙面上的某种东西?
想通了这点,沃切尔浑身充满了力量,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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