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林公子,这官衙有何冷?”
丫鬟说这样不好吧,曹池凤对着丫鬟说:“既然林公子写了这一首诗,如今诗有不可解的地方,自然要问一下他这个做诗人,这句应当何解。”
于是丫鬟到了凉亭之后,林多闻正在颂念曹池凤这一首诗。
“昨宵风雨剖池塘,闻遭东篙菊绽黄。
看去亭事扫恰艳,摘来淡淡挹真香。
柴桑旧日曾经賞,彭泽当年自饮斛。
纵使圆林春富贵,独甘隐逸傲秋霜。”
林多闻念着最后一局,心想这一句好像是写眼前之景色,又好像是说自己。
丫鬟到了之后,曹锡熊急忙询问说:“大姑娘怎么说?”
“姑娘让小的问信武伯一句,这衙门有何冷?”
林多闻听了之后,顿时如玉的脸庞红的好似滴血一样。曹锡熊见到这个情况,对着丫鬟说:“这就说诗的好或坏,怎么又撤到衙门去了。”
林多闻拱手,对着丫鬟说:“小生唐突,让曹姑娘见笑了,小生这一时情急之下,将先父所作之诗誊写下来,还请曹姑娘见谅。”
曹锡熊听到这话,明白过来,不过他也是常干这种事情的人,早就有了应对之词,对着丫鬟说:“告诉妹妹,这是信武伯见她好学,将林文正公的诗词赏赐给她,这是天大之恩。”
曹锡熊也对林多闻说,这是在不好意思,这林文正公的诗,外人想要求都求不到的,如今能得到林多闻赏赐,他真是诚惶诚恐。
林多闻因为被拆穿了,也不好意思多留,说自己有事,就匆忙离开了。
这曹锡熊亲自送林多闻到了门口,脸上笑容灿烂,希望林多闻有空能拜会,林多闻心中不是滋味,想说不会再来了,但是心中却放不下这曹姑娘,若是说来,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见这曹姑娘。
最后林多闻只好不置可否,就这么坐上轿子离开了。
曹锡熊望着林多闻的轿子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原本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到了后院秀楼,见到曹池凤,不悦地说:“妹妹,信武伯今日乃是贵客,你往日应和诗词,都懂得分寸,今日为何偏偏会这么不知好歹,得罪了这位伯爷。”
“哥哥,信武伯今日为何可以到后院来,一般这后院都是院门紧锁,防止外人进来。”
曹锡熊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他见曹池凤不满的样子,心中无名火起,对着曹池凤说:“妹妹,你冰雪聪明,是已经明白了,不错,我就是准备将你嫁给信武伯。你已经不小了,也应该成家立业了。”
曹池凤秋眸之中顿时泛起了涟漪,她强忍着不哭,而曹锡熊继续说:“这信武伯乃是林文正公的二子,虽然没有官位在身,但是以他林家的身份,想要当官不过易如反掌,这除了国公之外,哪家能比的上他家。妹妹,别说我这么做,就算父亲大人在的话,也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你也不想想,林文正公乃是国朝第一个陪葬皇陵的大臣,他两个儿子封了伯,女儿封了县主,你嫁了过去,日后封诰还能少了你?指不定我的外甥都会封侯拜相哩!”
“你,要嫁你自己嫁,我小门小户之女,可配不上什么伯爷。你给我出去,出去。”曹池凤听着这混账话,顿时气的哭了出来,让曹锡熊出去。
曹锡熊也只能离开,在离开的时候,他对曹池凤说:“妹妹,不是哥哥我说你,这信武伯也是一表人才,在沧海府他若是认第二,除了归家的那位,谁敢认第一。你好好想想吧,你难道还想要找一个穷酸书生,托付终生吗?”
曹锡熊离开之后,曹池凤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滴落到地下。
曹池凤看着自己父亲的遗像,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虽然自己能够面对大司寇而面不改色,但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