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六七章 是不是喜欢(第3/4页)  菩提春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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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的事虽然还未查清楚,然一定与代衡脱不了干系,如果尚安寺当真与西南战事有牵连,只怕这西南的战祸,也与代衡有关。”

    “此点皇上也已想到,只是不知代衡在这场战事中是个什么角色,又有何作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企图以假捷报混淆皇上视听的,就是代衡。”

    “假捷报?捷报当真是假的?”

    不仅秦楼安震惊,司马赋及也兀然警惕起来,他行军打仗多年,自然清楚谎报军情是如何致命,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

    月玦点头,说道:“原兵部尚书陆公绩,数月前曾以丁忧离朝。其实却不然,陆公绩自幼父母双亡,由其祖母抚养成人,怎会突然冒出个母亲?”

    “这些,皆是银弓月卫察查到的吧?”

    月玦不否认,看她一眼后继续道:“如今陆公绩多半已被人谋害,至于原因,自然是他这个尚书大人挡了路碍了事。如此说,想来公主与赋及便能明白了。”

    秦楼安看了眼司马赋及,他明不明白她不知道,她自己倒确实想到些什么。

    陆公绩父母双亡是银弓月卫查的,那就十成十是真的,如今被害也多半假不了。

    至于他是挡了谁的路又碍了谁的事,那自然是兵部的二把手,兵部侍郎胡关攸。

    如果她没记错,胡关攸乃是代衡一手提拔的,素日里唯代衡马首是瞻。正因如此,就算陆公绩不在朝中,父皇也未提拔他为兵部尚书。

    昨天第一个说月玦是凶手的,也是他。

    除掉陆公绩,兵部就是胡关攸说了算,而实际上,兵部已把持在代衡手中。

    虚假捷报的源头一定也在兵部,不仅如此,他们极有可能还将真正从西南传回来的塘报扣下,以此来隔绝父皇耳目。

    如今西南战事,恐不容乐观。

    “明日我便请旨,亲自前往西南。”

    司马赋及冰冷的声音十分坚决,秦楼安看了他一眼,骋平军是他亲自带出来的,他定也不放心交到别人手里。而他亲自去西南,她也放心,这个时候了,父皇应该也放心他。

    “西南之事,有劳大将军了。至于朝中兵部之事,虽然近在眼前,可却同样棘手。不过大将军请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将军有后顾之忧。”

    兵部是一定要从代衡手中夺过来的,不然不管是谁前往西南,结果都是一样的。

    “其实木江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有没有证据证明他二人与代衡暗中勾结也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要看皇上敢不敢,心铁不铁,手腕硬不硬。”

    秦楼安知道月玦此言有理,父皇虽然一直想除掉代衡,可又心有顾虑,害怕非但除不掉,反而却被他拉下皇位,所以这些年来一忍再忍。

    “倒也并不全是我父皇心志不坚,也苦于这些年来一直寻不到除掉代衡的契机。不过,这次木江害我之事倒是个机会,现在代衡被软禁在自己府中手脚受缚,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呼风唤雨。”

    不过,他的意思难道是要强行将胡关攸除掉,将兵部重新掌握在手中吗?

    “紧紧手脚受缚还远远不够,还要断其手脚,绝其耳目,最后才能如瓮中捉鳖,彻底将皇上的心腹大患除掉。”

    “如此当然最好,只是代衡叱咤朝堂多年,根深蒂固,哪里有那么容易动摇?就说他的手脚,如今兵部侍郎已被他把持,可其他不知道的还不晓的有多少,想断掉又何其容易...”

    秦楼安顿了顿,突然间双眸一亮,凤目生光。

    “我真是糊涂了,兵部既然造假捷报,欺瞒君主,一旦查明,不仅是胡关攸要落马,兵部也可重新掌握在手。这样,可算是断代衡一臂。”

    “陆公绩,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司马赋及难得为其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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