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三零章 谢白鹤记传(第3/4页)  菩提春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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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有言,谢白鹤相貌姝柔乃是男身女相,且弹得一手响遏行云的好琴。然这并不仅仅是萧亭厚宠他的原因,谢白鹤也并非只是一个空有皮囊的花瓶琴师。

    比起他的恩宠,他的才能虽然被列传之人忽视仅写了寥寥几笔,且都已经残缺不全。可秦楼安仍旧能从中看出谢白鹤乃是一代名士,更是谋士。

    书画文墨造诣暂且不提,只是书中录有一句萧亭言及谢白鹤时所说的评话——

    得白鹤,得天下。

    虽然只是如此笼统一句,然能令堂堂君主说出这等话的人,又岂是等闲泛泛之辈?

    又勉强翻了几页强行看下去后,秦楼安大体了解到,虽然有关萧亭与谢白鹤之间是断袖之情的传言从未断过,可谢白鹤最终还是与一女子喜结连理。且书中记载二人夫妻恩爱,还育有孩儿。

    列传之人既然将此事记入传记之中,必是得了萧亭允许的,且谢白鹤能与他人成亲,必定也是萧亭同意了的。

    或许他二人之间,当真只是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知音情意,并非如传言中所说二人有龙阳之癖好。

    将残书阖上放了桌上后,秦楼安看向雪子耽,竟见他以手支脑睡着了。

    虽然有些不忍心叫醒他,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叫醒他,“师兄,师兄?”

    轻唤两声后,雪子耽乌黑的睫毛颤了颤便睁开了眼,“以后定要月玦时常入宫陪皇上才行,如此我也好得个清闲。”

    他这可是暗指给父皇当国师太累?

    倒是难得听他抱怨,秦楼安给他斟了盏茶,说道:“怎么,师兄入仕不过一月有余,这便遭受不住了吗?”

    雪子耽懒懒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若非因月玦,我自可在祁雪山逍遥自在,谁愿招惹这些俗尘冗事?不如...”

    不如现在就一剑杀了月玦回祁雪山?

    雪子耽欲言又止,秦楼安心生狐疑。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说若非月玦,他就不必来洛城?

    可这又是为何?

    “师兄为何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不如怎样?”

    “无事。”雪子耽饮了半盏茶解困,将杀回祁雪山的念头暂且搁置下,“如何,谢白鹤的记传师妹可看完了?”

    “此书焚毁严重,除了还残留的记载,我也只能凭空猜测一些。只是,师兄为何突然让我了解谢白鹤?”

    谢白鹤看了她一眼,是看傻子的眼神。这让她有些不爽,然却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看她,她是忽视了什么而不解他的用意吗?

    “谢白鹤姓谢,谢容也姓谢。”

    当啷一声,茶水四溢。秦楼安为掩饰实想不通雪子耽用意的尴尬,方端起的青瓷茶盏重又落到石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白鹤和谢容?”

    谢白鹤姓谢,谢容也姓谢,可这又能说明什么?秦楼安定定看着雪子耽,迫切地想知道他的回答,又莫名有些不敢去听。

    “我怀疑谢容乃是谢白鹤的后人。”

    “这怎么可能?当年谢白鹤为了保护萧亭的血脉,将自己襁褓中的孩儿替换了太子。只是可惜,最后两个襁褓中的婴孩还是被残忍杀害,连同保护他们的萧骑营,一同没了。”

    虽然对两个无辜的婴孩动手着实残忍,可当时为了彻底消除后患也别无他法。都说他们秦氏残忍惯会斩草除根,可若当年被灭的是他们秦氏,谁又会对他们留情?

    “谢白鹤应是有一对双生子。”

    雪子耽眉头微皱淡淡说道:“这书后面虽然被火熏染漆黑看不清字迹,然我日夜细看之下隐约看到一些记载。只说当年谢白鹤的妻子生子后,便带着新生的孩儿回江南修养,直到大萧朝灭亡都未回过临殷,只留了谢白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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