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五五章 替月饮敬酒(第3/4页)  菩提春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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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晴朗了几分。

    他本就是想要月玦为他所用,要他入朝为官也只是手段罢了。如今他不要官位,亦说可为他尽力而为,这等便宜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先前因月玦太子救治皇后有功,朕便有意任玦太子为太医少丞,然太子顾忌东景皇族身份不肯接任,如此风骨朕甚为赏慕。既是玦太子不肯入朝为官,朕也不好强行赏赐官位。亦如先前太子功高不赏之言,朕以此薄酒,以谢玦太子救治皇后之恩。”

    秦楼安闻言,看向月玦的目光多了分同情。适才他瞒天过海好不容易躲过一盏,现下倒好,父皇竟亲自敬酒,他是不喝也得喝。

    秦昊见月玦久久不执盏,沉声问道:“怎么,莫非玦太子连朕这一杯酒都不肯受?”

    “玦并无此意,能得陛下敬酒,玦深感荣幸。”

    月玦应下,敛目看向席案执起酒壶。

    谢容在桌下轻轻扯着他衣襟示意他勿要用酒,一旁司马赋及亦轻咳示意。

    月玦唇角轻抿扯了抹苦笑,他亦不想饮酒,可如今是躲不掉了。

    见月玦稳稳当当的将玉盏斟满,秦楼安紧蹙着眉看着他,他是忘了自己酒后乱性吗?这若是一杯酒饮下,月玦当场丧失心智,于大殿中发疯乱性,依着他的性子,清醒过来后恐羞愧自尽罢?

    “父皇——”

    秦楼安站起身,月玦递盏至唇边的手止住。

    缓缓行至殿中,秦楼安礼数周全地向秦昊行了一礼,说道:“父皇,您这可是偏心,救治母后分明是儿臣的功劳,您怎的算到月玦头上了?”

    “哦?”秦昊不解地笑了笑,看了眼月玦又看向秦楼安,问道:“安儿何出此言,难道那日不是月玦为你母后治的病吗?”

    “回父皇,母后的病确实是月玦治的,然若不是儿臣发现月玦医术了得,并执意带他入宫,他怎会有机会为母后治病?又如何得父皇厚待入住掩瑜阁?纵是千里良驹不遇伯乐,也只能与驽马骈死于槽枥。故追根溯源下来,亦是儿臣慧眼识珠救了母后。”

    秦楼安行至月玦身前,将他手中斟满美酒得玉盏接过,未几又走回殿中。

    “这杯酒,应该敬儿臣才是,父皇觉得呢?”

    “你啊——”秦昊无奈摇首朗笑了几声,说道:“好,救治皇后是安儿的功劳,朕这一杯酒,就敬安儿了!”

    见父皇甚为开怀的将盏中美酒饮下,秦楼安谢过后,在母后复杂的目光下,将一盏温热送进口中。

    月玦立在原处,看着一抹纤细俏丽的身影抬袖饮酒,依稀可见她浅施胭脂的面染上浅浅酡红,似微醺一般。

    一股淑暖的香,一声清脆的响,秦楼安靠过来将玉盏落掷在席案上。

    青玉的酒盏边缘,洇了半圈嫣红的唇脂,月玦抬眸,迎上一双星芒熠熠的凤眸,挺翘的琼鼻下,沾了酒水的檀唇水光潋滟,似熟透的樱桃带着雨露。

    “多谢公主。”

    秦楼安知道月玦谢她的是何事,淡淡笑了笑未置一言,转身回了席位坐了。

    她坐回原处之时,便察觉到秦瑾烟用一种质问的眼神看着她,似是在问为什么要骗她。

    先前她告诉二人月玦一无是处,适才父皇却说他有辅君之能,且现下她亦亲口说月玦医术了得,这显然是她前后自相矛盾。

    不过对于秦瑾烟用这等质疑有带着几分怨得眼神,秦楼安置之不理。她先前贬低月玦之时,就差没把“我是骗你的”几字写在脸上,她竟还真信了。

    这二人怎的也不想想,父皇怎会让她们与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接触?

    “暻姳姐姐,大典开始之前我还说姐姐今日这身百褶裙怎的如此素净,原来是为了搭配玦太子这身衣衫。看来暻姳姐姐与玦太子之间的关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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