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三零章 需答三六问(第2/4页)  菩提春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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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每当公主露出这副神情,必定有人要遭殃……

    “绿绾,去给本宫准备笔墨纸砚来。”

    “…是。”

    笔墨纸砚,公主要这个作甚,一般不应该是刀枪棍棒吗?

    绿绾虽不解,但还是将公主吩咐的东西置备好了,秦楼安将案上众多医书摞至一旁,素白的雪宣铺了半个桌案。绿绾在一旁替她研磨,秦楼安玉手执羊毫小笔,思索着该从何处着手。

    那厢掩瑜阁中,月玦正于书斋中执笔作画,伯玉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药。

    “玦太子,该吃药了。”

    闻言,月玦将笔落掷白瓷青釉笔搁上,接过伯玉递过来的药碗。

    那日他写的方子虽是毫无章法,但却是隐藏了一分私心在。他颈上的伤虽不重,但若不尽快痊愈,他必得天天以易容之术遮掩。

    数日前公主几经查看,之所以未曾识破他,除了他易容之术精妙外,便是他费了甚多心血,将易容之处扩大,上至脸面,下至胸腔。她纵是胆子再大,也不置于将他上衫褪尽。

    “嗯?”

    月玦用完药将药碗递于伯玉,却良久不见有人接过,抬眸,却见眼前人愣怔原地呆呆凝望着他。

    “人靠衣衫马靠鞍,皇上前日里赠的这衣衫着实过于华丽,难怪连伯玉都看不习惯了。”

    月玦轻笑一声,将药碗落掷案上,抬袖看着臂上衣衫。

    云锦本就为锦中之首,素有寸锦寸金之称。其色泽光丽灿烂,状如天上云彩,雪色云锦更为锦中稀少珍品。

    秦昊赏赐此衣乃以雪锦裁制而成,广袖宽袂,甚是费料。又以细若发丝的银线擢以白栀于袖口、前襟与袍脚,若隐若现间,雅致却不张扬。腰间勒带玉钩,亦为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衫外披天蚕柔丝所制纱衣,轻朦如霜雾般笼于白栀之上,既遮了雪锦三分浮华,又添栀子一味幽致。西风向来有衫外裹纱之习俗,如今他身处西风,自然是入乡随俗。

    这等衣物于他来说并不稀奇,只是秦昊将此些衣物赠与他,那便是件令人难以捉摸的稀奇事。

    “…依伯玉所见,衣衫可同,但若无玦太子这般风骨,也是难以穿出这般飘逸潇洒的感觉。”

    见伯玉回神将案上药碗拿起,月玦浅笑摇摇头,说道:“我算什么飘逸潇洒?此四字之形容,最是不该用到玦身上。

    听闻月玦之言,伯玉开口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月玦扬手止了。

    “有人来了。”

    “有人?”伯玉惊疑一声,走到窗边看了看,须臾转身回道:“果然是有人来人,看模样,像是暻姳公主身边那个叫绿绾的宫女。”

    闻言,月玦敛目一思,未几说道:“你且下去看看她要作甚,若是来找我的,只管让她上来便是。”

    “是。”

    伯玉应下退出书斋,月玦抬手轻触了触颈间,如今伤口已愈合,淡淡的伤痕若不细看难以让人发现。这三日里公主并未来掩瑜阁中寻他,虽他不知确切的原因,但也大抵猜到了些许。

    只是不知今日差绿绾前来,所谓何事。

    “奴婢见过玦太子。”

    正思索间,书斋房门已开,绿绾执了一张黛漆剔盘进来,盘中一鼎铜香炉,三支檀香,一卷素宣。

    “绿绾姑娘不必多礼,不知姑娘今日来此,所谓何事?”

    闻言,绿绾敛下凝在月玦玉冠上的目,须臾轻咳一声肃了肃脸面,方要开口却又迟疑。

    公主有吩咐,说是若月玦问她是来做什么的,让她只管学着公主的语气趾高气扬的与月玦太子说话。

    可…可她哪有那个胆子啊……

    见绿绾欲言又止,眉头紧皱,月玦并未出声寻问,执笔继续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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