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明这排场摆的还是挺大的,所以那群不速之客的出现和入场虽然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混乱,他们也趁着这混乱向前挺近了一些距离。但是很快地就被阻击了下来。
根据白夜明此前制定好并下发的预案,遇到突发事件的第一优先级是将观礼的人群向着提前准备好的安全区转移。然后在同时根据事件的实际情况派出处理部队。
观礼的人群在指挥下撤退的有条不紊。
他们大多数人都曾经当过猎人,也经历过种种大风大浪的事件。就算个别一直是文职的干部,也在常年的基层工作中锻炼出了遇到事情波澜不惊的强大心理素质。
更不用说,他们早在白夜明给与言语惊吓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猜到今天恐怕是难以善了。
所以当有人在两旁引导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一哄而上发生拥挤踩踏事件,而是排着队井然有序地就撤退到了两旁的安全区。
白夜明特意在筹备的时候,就把安全区修建得非常有特色。那是耸立在整个会场两侧的石质高台。之前没有人特意说明的时候,把它当成是城门楼子的人不在少数。
站在安全区内不但不会被在原本会场位置进行拼斗的两拨人发射的流弹误伤,同时还可以将下面打打闹闹的你死我活的热情洋溢,看个一览无余。
可谓是会当凌绝说看你有什么异议呢?
是他们所犯下的罪责,有哪个条目我说的不够详实呢?
还是他们所被判处的惩罚与他们的罪名不相抵呢?
还是说你觉得公会流传至今的法律存在着什么问题呢?”
一连串的三个问题,在旁人听来仿若狂风骤雨。
“我的意思是,你既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在这个审判台上大放厥词。公会并不需要一个外人来告诉他们究竟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所以你的事的意思是,公会的规则只能由你们来说,只能由你来说。而不能由我来说,不能由你们不喜欢的人来说,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公会的规则就摆在那里,在任何人那里都应该都是相同的。他们既然罪行无误,那么罪名成立与否,就与你,与我,与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这难道是一个需不需要的问题么?”
“你在跟我在这里逞口舌之力,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这句话是应该我跟你说,如果你对他们的罪责和罪名都没有想要说的的话,那么我就要对他们进行处刑了。你不要在这里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来妨碍我,妨碍公审进行了。”
“竖子你敢!”
不只是这名大师在长老席上站了起来。一瞬间,锵锵锵地又站起来了七八个长老。
他们一个个都用手遥指着白夜明,朗声说道:
“我们也有异议!”
“你的证据,无法说服人!”
“你没有资格代表长老团对他们进行审判!”
“你没有解读公会法律的资格!”
“......”
白夜明轻蔑地对他们说道:“你们这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我刚刚在一个一个审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提出来异议。非得到了最后的关头,你们才开始放屁。”
说完了白夜明也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走到了行列中第一个被判处死刑的人面前。
两个人对视着。
又不是所有的被审判的人都像反叛者一样,抗拒着这次公审,抗拒着这一次对自己过往罪行进行偿还的机会。
尤其是这第一位还是一个龙人族。他知道就算今天不被审判这件事情,这件他已经用了几十年来尽力忘却的事情也已经重新被白夜明搅开了伤口、剥去了伤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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