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直插宁津威逼渤海袁绍大本营,绍顾头不顾腚,必然回师!”
“绍与荆州刘表乃是同盟,南阳与荆州近在咫尺,术若为表所牵制,又当如何?”田丰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郭嘉。
郭嘉笑道:“此事易而。雒阳城破之日,江东孙坚匿藏玉玺潜归江东,为刘表所阻。孙坚此人性情果敢火爆,荆州城下之仇岂能轻易忘掉!”
王黎点了点头,蓦然想起演义中记载的孙坚身死岘山一事,急匆匆的写了几个字交给亲卫,说道:“那就依奉孝之言,取信袁术与孙坚处,请他们务必出兵援助!”
说罢,又看了看在帐中坐立不安的张飞说道:“玄德兵败,想必翼德也不愿枯坐弘农,就让翼德也带领你麾下的三千人马千万冀州援助韩刘吧!”
……
且不说王黎暂时留在弘农等待曹操,单说那孙坚一日忽得王黎书信和袁术的来信,点起数万大兵北伐荆州。一路上克樊城,败黄祖,岘山脚下杀的蔡瑁大败亏输尸横遍野。
这一日来到襄阳城下,团团大军将襄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刘表急忙召集众将聚会,主簿蒯良起身曰:“那王德玉昔日说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前时,豫州袁术与史金尚兵出渤海,袁本初两面受敌,无力援助我等。此时,孙坚一路北上,屡破荆州雄兵斩杀我将,正是其兵锋正盛之时,其人也必然越发的自大。
《汉书》曰:恃国家之大,矜民人之众,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灭。依良之计,莫若派人假装出城需求援助,孙坚想灭掉主公的希望,必然会亲自追赶。
若是我等派弓箭手埋伏于岘山之中,于岘山之中准备飞石、弓弩伏于林中。待孙坚亲自来追时,盘旋曲折引至埋伏之处,飞石弓弩俱下,孙坚必然丧身。再里应外合,我襄阳之围可解也!”
是夜,薄雾轻袭,黑沉沉的夜晚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机,月亮和星星也躲在薄雾背后闭上了眼睛,襄阳城中的街道就像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
襄阳城下的东门忽然悄悄打开,刘表麾下吕公率领五百弓骑手直奔岘山。
“报!”
传令兵的一声呼叫惊醒了江东大帐,也惊醒了榻上的孙坚。
孙坚抬起头来看着那传令兵:“何事?”
“一彪人马杀出襄阳城东门,奔岘山去了!”
孙坚点了点头冷哼一声,看来这刘表是黔驴技穷了,企图去求援袁绍那个主子了。可惜啊,你这是瞎子点灯白费了那蜡,袁绍如今尚且自顾不暇呢!
“来人!拿我衣甲来,本将军今日要亲手灭掉刘表那厮的希望!”
孙坚一声怒喝就往帐外奔走,几道人影却闯了进来,正是麾下四将黄盖、程普、祖茂、韩当和自己的儿子孙策。
“你们怎么来了?可是军中出了大事?”
众人却并不答话,祖茂已上前一把从侍卫身上接过孙坚的衣甲问道:“主公可是有人奔岘山去了?”
见众人眼光烁烁双目如炬,孙坚捋了捋须,疑惑的看着祖茂:“大荣,你怎么知道?”
“主公莫非忘记了王德玉数日前在信中给你说的话?”
逢林莫入,逢岘必危!
孙坚看了看麾下四将和儿子孙策,心中兀自犹豫不决:“我等当日兵围襄阳的时候,就曾搜寻过岘山,也在岘山布置过埋伏,但是这三五日过去也并未见有动静啊!”
“主公,那岘山如今可还有我江东人马?”
“连续数天将军马放置在岘山却未排上用场,早就回营了。”孙坚摇了摇头,忽然想起还剩下一支五十人的斥候隐匿于岘山之中,急忙跨步走出大帐,只见岘山方向一朵白色的莲花蓦地腾在夜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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