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出城挥师长安。结果,这帮玩意,他刚刚开了个头,就遭到众人的一致反对!
董卓看着眼前孱弱微微倚老卖老的司徒杨彪、司空荀爽和太尉黄琬等人,面沉如水。
难道刚刚斩了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这两个绊脚石还不够,你们还想让本相再多杀几个人不成?特么的,为何到现在你们都还敢站出反对,是不是平素董某太迁就你等了?还敢给董某提什么关中残破,迁都乃国家大计需从长计议?
残破?破你妹!
一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老东西,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识时务,不知变通,抱残守缺的老东西!立刻迁都才是国家大计,董某的命令就是国家大计,这都不明白吗!若不是董某还需要名望,董某直接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哼,我呸!
董卓斜视了一下杨彪三人,压住自己的怒火,高声喝道:“长安有崤函之险,更近陇右;木石砖瓦克日可办,宫室营造亦勿须月余,实乃都城首选,毋庸置疑!你等屡次出言搪塞,名为家国,实际上是行阻扰迁都之计,意欲与关东诸贼狼狈为奸!
如今袁绍、王黎、曹操诸贼反叛朝廷,兵指雒阳。本相为天下大计,才暂避其锋芒,你等竟然毫不为念。本欲宰杀你等,恐天下人非议。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即刻将杨彪、荀爽和黄琬三人着去冠带服饰,贬为庶民!”
待侍卫将杨彪三人赶出大殿,董卓鹰视狼顾,环视着朝廷:“诸位大人,你等可还愿留在雒阳打算与关东反贼遥相呼应,甚至里应外合暗通款曲吗?”
得,眼见关东联军已逼近雒阳,自己终于可以逃脱樊笼重获自由了。现在倒好,反对迁都的都被杀掉或者逐出朝廷,这朝堂上也只有一个声音了。
还关东反贼?你特么的才是反贼,你们全家都是反贼!
汉献帝刘协看着亲自扶着自己登基的董卓暗自呸了一声,人却亦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和重臣一起朝董卓稽了一礼,齐声喝道:“我等愿按董公之意迁都长安!”
董卓满意的点了点头,向一旁的李儒问道:“如此甚好,明日便是中平二年了,新春伊始,新年新气象,正适合我等迁都!文优,你可还有补充?”
“回禀丞相!”李儒施施然走到殿上,朝董卓施了一礼说道,“关东诸贼势大,迁都之事刻不容缓。不过,如今军中钱粮稀缺,若再强行行军数百里,军心或不安稳。
儒听闻城中富户多有同情关东诸贼之人,且袁氏一门四世三公盘根错节,雒阳或有其门生暗自勾连也未可知。
以儒之见,莫若立刻稽查雒阳富户,凡有勾结诸贼者籍没入官,袁氏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赀,以备军中口粮。”
明日就要迁都,现在稽察雒阳富户,扯淡!哪里有那个时间?董卓又岂是手慈心软之辈?只怕董卓一旦应下,雒阳城中四出的必然不是朝中侦骑,而是董卓麾下如狼似虎的西凉铁骑了!
丹陛下众臣心中俱是一惊,匍匐于地,恳求道:“丞相不可!雒阳乃汉室宗庙之地,大汉皇陵之所,若是依郎中令而言,雒阳百姓必然为之惊动。天下动之至易,安之至难。望丞相鉴察。”
“哼!董某为天
下计,岂惜些许小民哉!”董卓勃然大怒,长袖一挥正待呵斥众臣,只见一名侍卫飞奔进来:“禀报丞相,今日樊稠校尉在城中巡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城中散播乱军之言!”
“什么乱军之言?”
“这…”
“这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董卓眉头一挑,虎目怒瞪着那侍卫,“再不说本相立即将你砍杀了!”
“禀丞相!樊稠校尉巡查的时候发现整个雒阳城中除皇宫外,南市、永和里、步广里中各坊市,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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