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果敢,深得夫妻两个宠溺,也养成了一身巾帼不让须眉的行事风格,拳头上能立人,胳膊上能走马。可是如今的灵儿再不复往日的灵动,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日渐消瘦。也难怪皇甫嵩神色黯然,老泪纵横。
王黎揉了揉眼睛,郑重的点了点头:“伯父,正是此人!”
“德玉,此去魏郡足有四百余里,路途更甚京都,你可有把握在三五日内返回?”
“伯父,您可忘了那日宫中陛下曾亲赐黎一匹宝马?”王黎剑眉一扬,斩钉截铁道,“那‘绝影’虽说不能日行千里,一夜间六七百里也足够了。伯父尽管放心,黎此去纵使不眠不休必然也能带得樊兄而至!”
皇甫嵩点了点头,正待吩咐王黎几句,猛听得门外侍卫一声呵斥,一阵金戈骤响。
“什么人,胆敢窥伺大帅府?”
皇甫嵩和王黎二人大吃一惊并肩走出大堂,却见两列如狼似虎的侍卫尽已倒在地上。身上并无血迹,气息依旧平稳,只是躺在地上动惮不得。
这是什么?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吗?
王黎眉头一皱双目疾扫,飞步跨上大街,远传人群来来往往并无异常。
忽然,一阵裙袂之声似从耳旁飘过,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眼光所及之处一道人影在房顶上一掠而过,消失在亭阁瓦檐之间。
那消失的方向正是如今的大帅府阳翟县司衙。
不好,调虎离山,自己与皇甫伯父已经出了司衙,那人的目标是灵儿!王黎陡然一惊,人已如大鹏般倒掠而起窜入司衙只扑后堂。
刚入得后堂,就见幕帘一卷,迎面盖了过来。王黎一声冷哼,单脚在柱子上一蹬,中兴剑扬手出鞘,一道银色光华从手中卷出。“嗤”的一声,幕帘从中破开,王黎已落到后堂中。
只见灵儿榻前伫立着两人,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一人士子打扮,七尺上下年约三旬,剑眉微扬双眼狭长,头上并未束冠,仅仅使用一根细绳将长发束了几分,白衣黑发随风飘飘。另一人却是一袭黑衣黑袍,脸上和手上同样烟熏火燎过似的,只有上下两排牙齿仿佛编贝似得,紧紧站在士子身侧。
显然,那黑人只是士子的一名昆仑奴。
士子见王黎迅速的破开幕帘,中兴剑直指自己,脸上并无一丝胆怯,反而诧异的看着王黎:“咦?阁下的面相好生怪异!”
“有何怪异之处?”
“阁下莫以为在下胡诌,量三停之长短,察面部之盈亏。双眸有神,天圆地阔,正可谓阴阳均衡,大富大贵之相。阁下的颔下之痣本带煞气直冲上停,去年必有一难,应为夭折之相!”
王黎闻言一愣,悄悄挪向灵儿的步伐慢上了几分。量三停察面部?这可是相学中的说法,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可别忘了,王黎前世的师傅同样也很是讲究道教玄学五门。
量三停之长短,察面部之盈亏!说的是面相分上中下三停,分别是额门、准头和地角三处。相面,相的就是三停和脸上丰满与否。煞气直冲额门,此乃夭折之相,说白了也就是短命之兆!
自己从后世穿越而来附身王黎身上,此事天知地知,我知他人不知,此人竟然能够看出王黎短命之相,只怕此人于面相一道还有些真本事,并非简单易于之辈。
不过眨眼的功夫,王黎已渐渐靠近灵儿,心中更是百转千回,手紧紧握住剑柄,只待那人若对灵儿有了半分的不良心思,就拔剑而上。
士子见王黎紧紧的注视着身后的灵儿,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态,笑道:“灵儿乃锋矢之力伤及肺腑,致使营卫失衡久睡不醒。寒气趁虚而入,累及肠胃必有淤血所出。看似严重,实则不过几剂草药罢了,王司马毋庸担忧!”
“阁下何人?竟然知道在下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