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古玄警惕地盯着萧破天，道：“萧破天，别忘了我们现在都是什么身份，就算你是萧家族人，但如今北海的形式，你要比任何人都清楚，虎啸堂夺药你我不费出灰之力，又抓到了霍蒙和吴天德，可如今你毫不留情面上来便要拿他向萧天问罪，未免不近人情。”

    叶清风看他道：“可以啊？都以我们相称了，臭老头你到是跟他穿一条裤子了。”

    药王古玄道：“臭小子，闭嘴。”

    药王古玄道：“我并非是要拿他向萧天问罪。”

    药王古玄道：“那你让他跟你回王府干什么？萧破天，这个关头让臭小子回王府不是让他送死去么？”

    以一对二，萧破天仍不后退，定定望着叶清风，道：“小子，一身魔气，恐怕你一误入歧途，不会有好下场，古往今来无一例外，你是个好苗子，可别被糟蹋了。”

    叶清风笑道：“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管。”

    见他一脸满不在乎，萧破天沉着声音道：“莫入歧途，伤的是自己。”

    叶清风道：“入没入歧途，我自己最清楚，至于伤，我自有数。”

    萧破天道：“小子，希望你最好能控制。”

    叶清风面上闪过一丝不快，道：“我当然控制得住。”

    萧破天朝他走近一步，还要开口，叶清风眯了眯眼，冷道：“说到底我心性如何，旁人知道些什么？又关旁人什么事？”

    萧破天怔了怔，忽然怒道：“你！”

    叶清风也怒道：“萧破天！管好自己，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多管闲事，否则，自讨苦吃！”

    两人之间陡然戾气横生，萧破天手中佩剑寒光暴增，药王古玄冷声道：“萧破天，你想做什么？如今北海大乱，你要做的事太多，为什么偏偏要在这过不去，你是何居心？”

    叶清风缓了颜色，道：“萧破天，今天把话挑明，我办完我的私事，便要离开北海。”

    药王古玄又道：“别怪老夫再说句不客气的话，萧破天你毕竟是萧家一族，老夫反了萧天已经尽人皆知，现在你我联手做事，是不是等事情办妥了，你也会卸磨杀驴？”

    听到这一句，萧破天神色一僵，抬眸望向药王古玄，喉头颤了颤，道：“……我，怎么会！”

    话音未落，角落里的霍蒙发出细弱的惨叫。叶清风与药王古玄的注意力立即转移了。他们不约而同绕过萧破天，来到霍蒙和吴天德之前。

    吴天德被黑鞭悬吊着，额头青筋暴起呼吸困难，依然在痛苦万状地挣扎，霍蒙则是半死不活，缓缓掀起眼皮，一睁眼就看到了上方正在俯视他的两张脸。

    这两张脸一个苍老陌生，一个年轻面熟又畏惧，年轻面孔曾经在他面前露出过或绝望或痛苦或恨意刻骨的神情。而此时此刻，他却居高临下的面孔，也是一样冷笑森然，一样的眼现寒光。

    霍蒙叫也不叫、逃也不逃了，痴痴傻傻盯着自己血肉么双手。叶清风踢了一脚，将他踢成朝着自己下跪的姿势。裸露的骨肉相互摩擦，使得霍蒙发出啊啊的凄厉痛叫，在空荡荡的驿站里格外刺耳。

    药王古玄道：“…他声音怎么会这么尖？”

    叶清风道：“少了一样东西当然尖，不男不女。”

    药王古玄嫌恶道：“你割的？”

    叶清风道：“还会有谁！”

    萧破天还立在他们身后，正注视着这边。叶清风忽然又记起了他的存在，转身微笑道：“萧破天，这里是我先到的，霍蒙也是我抓到的，你如果没别的事，还请你马上离开。”

    虽是说了“请”，语气却不容商榷。药王古玄也客气疏离地道：“萧破天，记住我说的话，我和臭小子还有话要说，你还是请先回吧。”

    萧破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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