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脾气。
双手一压桌子,盔甲仍发出喀拉喀拉声。
爱丽丝很随便的看了看一心道:“用不用给你们留些热水?”
言下之意,她已经浑身是汗,迫不及待的要去洗个澡了…………
看着狼吞虎咽的青山道长,一心礼貌的回应了爱丽丝的关心。
“不用了,我跟青山道长伤势颇重,生怕伤口感染,擦擦身子便好了……”
“啊,那晚安。”
说罢,爱丽丝转头就走上楼梯,沉重的铠甲喀拉声与木制楼梯被积压的嘎吱声混杂在一起,甚是刺耳。
一边走,她还一边宽衣解带,露出内里蓝白相间的衬衫,和那因汗水而反光的锁骨,以及那细细的胳膊…………
一心抿了抿神,不再去思考这样的身体是如何战斗到今天,又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过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楼上的浴室中,优雅的古典音乐‘致爱丽丝’已经取代了哗啦啦的水声。
一心微笑着看了看吃饱喝足的青山,二人已经谈遍了这些日子经历过的事情。
看样子,他们两个都失去了重要的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刹时间,青山心头划过一个似曾相识的靓丽身影,与月光重叠,却比月光更加明媚动人。
“晚安了,青山道长。”
‘以刀剑立于人上者,需要更多的觉悟。’
就这样,爱丽丝的那句说话仍萦绕在心头,青山,因为过于疲惫,而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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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过后,青山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感觉……浑身有些酸痛。
细细吐纳感知了一下身体状况,青山发现自己并无大碍。
甚至左胳膊上虽然还有感觉,却已经不会痛了…………
这样的伤口竟然能在两天内愈合到如此地步,看样子,自己体内的灵力构造就真的十分异样…………
是什么呢?好像有什么力量把这伤口抚平,加速再生了。
“青山道长!你准备好了吗?差不多该去赴约了哦!”
被一声楼下传来的喊话打断了思考。
整理好道袍,在前臂上绑好了贴着云南白药的绷带,青山门而去。
推开房门,出现在楼梯下方,被室内灯光照的神采奕奕的,是已经整装待发的两位伙伴。
“真是的,你到底睡了多久啊?怎么还能这么墨迹。真的,我一个女人家都嫌你墨迹。”
一缕盘头金发绑在耳朵上方,爱丽丝穿着盔甲,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一脸的神清气爽。
一股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傲娇气场喷薄而出,这就是年轻特有的朝气。
看样子,那被匕首捅穿,变形的头盔就不能继续使用。
而昨晚那个泡澡就让她容光焕发。
“哈哈,阁下不来我们可没法出发,没法给三名枪一个交代啊,青山道长。”
木屐的绳带系的很紧,腰间的太刀熠熠生辉,和服的花纹参差不齐,分向两边的刘海工工整整。
一心爽朗的笑着,话语却已经像刀锋一般抵在青山背上,催促着他快步走下楼梯。
“一心,爱丽丝…………”
走下台阶,青山看了看二人已经整装待发,更容貌焕发的样子。
看上去……就完全不是去和人拼命的家伙啊!
“我们走吧!”
仍未参透自己觉悟是否足够,青山义无反顾与伙伴们奔向前方。
答案……应该就在那前方!
走出见性馆的大门,漫天的雪花纷飞,这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就给这条街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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