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偃更是命与其一同前来之家仆继续留在安邑,而令那马尚换上其家家仆之衣物随主父偃同往汾阴。
果不其然,主父偃刚一出城,申屠公便收到了长史杨梧之奏报。
“那主父偃出城可说其为何走之?”。
“回使君,那人是说殿下有召令其回汾阴去,有事嘱托”。
言毕,又说了一句:“且此人走之时只带了两个随从,其余之军卒、家奴还在他住之所”。
闻此,申屠公一点头,稍稍放下心来,“那郅都可有何发现?”。
杨梧是呵呵一笑道:“使君放心,前几日其便将根仓与湿仓尽皆盘算完毕,除陛下之命令我等救济河东之灾民的数万石粟米再无出入。
这几日却是未见到郅廷尉有何动静”。
听到郅都再无动静,申屠公是哈哈大笑:“郅都苍鹰之名天下皆知,然以今日之见其也不过如此”。
接着却是又面带冷酷之色言道:“去告诉狱史张涧择日将牢狱中那些人尽皆铲除,以绝后患!”。
“诺!”。
接着申屠公便与杨梧商量起来,如此才能将新垣之县令与汾阴县令徐腾两人拉下水,用其二人之人头来平息整个朝堂对河东之注意。
不过两日,郅都府中之奴仆在清晨开门之际便见到数封竹简放在府门前。
这家奴拿起地上之竹简,便四下张望却不见一人,只得拿上这竹简到了正堂之中。
“家主,此是奴婢适才在府门外所见之简牍”,言毕,便将手中竹简呈交于郅都。
郅都打开这数封简牍一看,其竟然皆是新垣县令王巍与汾阴县令徐腾之罪状,且何年何月收受何人之贿赂,一条一条记录的是清清楚楚。
“看来这河东郡中还有有用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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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主父偃从安邑而出,黄昏之际便到了汾阴刘荣驻扎之地。
刘荣原本再此整日等着汤晟归来,却不想汤晟还没等来,倒是先等到了主父偃至此。
“我命卿随郅廷尉到安邑查验根仓与湿仓之存粮,今日怎一人归来?”。
“根仓与湿仓之存粮虽是未有缺失,但殿下臣在安邑城中另有一重大发现!”。
官仓之将不缺,属实是令刘荣也有些惊奇,然刘荣却是呵呵一笑道:“哦?其为何?”。
而主父偃却是面带喜色道:“据臣所之,安邑城中之豪强似乎皆被河东太守周阳由抄没家产,关入大狱之中”。
“我汉家之太守惩治地方之豪强,有何怪哉?”。
“禀殿下,此的确是一怪事,然臣却知之申屠太守在抄没此等豪强之家时,更是将其家中之存粮一粒不落的尽皆收缴之,且以臣所见,湿仓中之储粮似乎皆是陈放数年之沉粮!”。
言毕,更是将那马尚之事从头到尾的给刘荣讲了一遍。
当刘荣听到,那人还有一条重要消息要见刘荣方面才愿吐露。
当即便言道:“那马尚在何处?”。
主父偃一行礼道:“臣今日出行之时,令其乔装成臣之家奴随臣一并到了大营,此时其便在帐外等候殿下之召见”。
闻此,刘荣是一点头,愈发觉得这主父偃如今做事是越来越妥帖得当。
“召其进来”。
“诺!”,言毕,一拱手主父偃便出了大帐去唤那马尚。
马尚此生见过最大之官吏也不过河东秩比千石之长史,即便是太守申屠公都从未见过,更何况是皇子………………
当听到主父偃言道皇子殿下召见,马尚虽是心中兴奋,但腿都颤抖了起来。
还是在主父偃搀扶之下,才得以起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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