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功劳,如今却是什么都没了。
就在其一人独饮之际,却听到房外一阵嘈杂之言…………
此刻的主父偃是心乱如麻,当即便打开房门斥骂道:“尔等在做何!?”。
这时才有人凑到主父偃之近前言道:“上官,乃是有一人饿晕倒在了府门外,我等在商议要不要救此人”。
听到这人竟在此时在府外晕倒,主父偃自然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可是清楚看到河东之长史杨梧将根仓中之粮命人运到了各个县中去。
且此次难以度日之百姓一家可得近数十石之粟米作为日常使用与来年播种之用。
如此怎还会有人在府外饿晕过去,难道是那周阳由又是阳奉阴违?将要赈灾分与百姓之粮尽皆贪墨。
如此原本对这毫不在意,满脸醉意嗯主父偃,想到此处便是一清嗓子道:“既然其在此晕倒,怎能不救之!
将其搀入一旁耳房中,寻一医者为其诊治。待其醒来便立即便禀报我”。
“诺!”,这侍从一拱手言道。
然主父偃本不善饮酒,如此喝了大半夜,第二日醒过来之时早已是天光大亮,且更还是一阵头疼……
一手揉着头,主父偃一边自言自语道:“饮酒误事,饮酒误事”。
听到主人醒了,其家中之家奴才忙不迭的行入其房中道:“家主,昨日救起那人已醒之”。
闻此,原本还倚靠在床榻上的主父偃立即便来了精神:“速去将此人召到此来”。
如此过了一阵,这家奴便搀扶着一个面色苍白之人,行入了主父偃之房中。
一见到主父偃,此人便要挣扎着下跪行礼,“谢贵人救命之恩”。
而主父偃当即便上前搀扶住此人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接着便对一旁之家仆道:“还不快去取一坐蓐来!”。
如此这家仆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取来已坐蓐,令这人坐下。
待其一坐定,主父偃便将这家仆退至门外看守,不得令他人入内。
望着眼前这人,主父偃就开始琢磨如何套套此人之言辞。
当即,主父偃便呵呵一笑道:“不知足下可否是河东之人?”。
而这人似乎也是全然不知主父偃到底是何人,自然是不会将其所有和盘托出。
只是回道:“回贵人之问,小人家中自先秦之时便世居河东安邑,说来还要谢贵人救之,如今之隆冬时节若不是贵人相救,小人便要冻死街头……”。
听到此人是世居河东之人,主父偃便又问道:“足下之言却是怪哉,足下世居安邑,虽前些时日河东大旱,百姓无粮可食之,但此时我可是听闻,河东之长史官吏皆已开始为百姓分粟米以令百姓过活,足下怎会此时在街头饿昏?”。
“这……这……”主父偃之问,可是将这人问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主父偃却并未再追问:“足下既不愿说之,我亦不能强求之,你如今身体虚弱,受不得外间之苦寒,不若便先在这府中住下,待将身体养好,再行离去如何?”。
闻此,此人一抬头看到主父偃如此真诚之眼神,却并未出言谢之,而是痛哭流涕,仰面大哭……
哽咽道:“小人只是一贱民怎当得贵人如此相待之”。
接着主父偃却是一眼正经的起身言道:“身而为人,怎能见死不救之,且先贤有言,“与人为善,与己为善,固此为人怎能不行善之?”。
如此在主父偃的一番忽悠之下,此时这人对主父偃不仅是感恩戴德,更是对主父偃心生敬佩之意。
“贵人之言,当有古之先圣国士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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