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琼月将头埋在陆尘笙怀里,“寨子里的老婆婆说,这样可以助兴,免得新人有些束手束脚的,妾身就下了一些。”
陆尘笙哭笑不得,“那你就没有想到,你是宗师,不能够...?”
“妾身刚刚一下子忘记了,到了节骨眼上才想起来的。”
宫琼月也感觉自己有些冒失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自己是一个新人,所以也就有了这么一个疏漏。
陆尘笙感觉自己这完全就是被对方坑了,而且还是坑的极为严重。
有这样对自己夫君这么下药的么?
“夫君早些休息吧,这药一解容易疲惫。”
宫琼月俯身到陆尘笙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陆尘笙也确实感觉到有几分疲惫感,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是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
陆尘笙醒来之时,太阳已经临近三竿了,身旁的人儿已经不见了踪迹。
初五推门进来,见着陆尘笙醒来,连忙服侍陆尘笙洗漱。
陆尘笙洗漱完毕走出门,守月已经在一旁练的差不多了,陆尘笙取过一把剑开始练习起来。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起来练剑了。”
守月瞥了一眼陆尘笙,脸色淡淡说了一句。
说完之后,收剑俏生生的立在一旁,白色的练功服紧紧的将对方身躯勾勒出来,一眼看去有种一马平川的模样。
陆尘笙见此,微微陷入了几分沉思。
看这个情况,这守月应该是属于|··|形的。
看样子还是琼月好一些,是(·y·)规模的。
初五就明显好的多了,(·)(·)已经算的上颇为不错的样子。
守月敏锐的察觉到了陆尘笙的眼神,柳眉倒竖。
陆尘笙不等对方开口说话,已经感觉到不妙的他开口说道,“这不是昨天被折腾的不轻,所以起来晚了一些么,练剑这事情是要持之以恒的,如何能够轻易放弃。”
说着,陆尘笙开始挥剑练起,心中暗自奇怪,这是昨天的药还没有散干净么?
见着陆尘笙主动练剑而武,守月脸色好看了几分。
“夫君身上伤势没有痊愈,为何要这般拼命练剑?”
宫琼月从一旁走出来,见着陆尘笙有几分努力的样子,缓声说道。
“已经不碍事了,更何况这练剑不是也有益与身体么?”
陆尘笙倒不在意,回应一句后挥剑而动,只是一来一回,陆尘笙练的也仅仅只是那一招,看起来显得有几分无趣的很。
只是陆尘笙练着,却极为有兴致一般。
琼月见状也不多说了,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等到陆尘笙大汗淋漓的收手而立之时,琼月上前十分贴切的拿着手绢给陆尘笙擦拭汗水。
“我自己来了就好。”
陆尘笙接过手绢,给自己擦拭了一下汗水。
片刻之后,就坐到了一旁的木凳上。
“公子,今早柳县丞来找过你。”
初五走到一旁,轻轻说了一句。
“怎么,他又有什么案子解决不了?”
陆尘笙闻言眉头一挑道。
“到也不是,只是公子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陆尘笙拿起一旁的茶杯才准备喝茶,听着这话也愣了一下。
初五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公子你拒绝圣旨的事情,现在在不少地方,都是传开来了。”
“怎么会传开来了?”
陆尘笙听着也微微一奇,不过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事情传开来,也不算什么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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