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霄皱了皱眉。
随之一脸凝重地瞟向顾鸣问:“顾学士怎么会突然关注起边关战事来?”
“洛公,这是晚辈依据卦象推断的,虽说不一定灵验,但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不要说晚辈还是堂堂翰林院学士……”
“也是……不过顾学士,如此重大的事,你为何不直接向皇上禀报?”
“回洛公话,卦象这种东西很是玄妙,充满了种种未知的变数。
它不一定会发生,但如果真要将之报奏朝廷,那必然会引来一场难以估量的动荡。
如果卦象是准的,那就必然会打草惊蛇,令对手改变策略,也或是提前发动……
所以,晚辈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了洛公。
因为此事不宜张扬,当秘密调查之,以防患于未然。
洛公戎马一生,想必应该有办法查明此事……”
“嗯,你说的有道理……”
洛霄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这种事,的确也不适合大张旗鼓去查。
虽说洛霄对于顾鸣的说法将信将疑,但,假如有那么一丝可能,真要是军中有大将与西域番子暗通款曲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洛公,此事非同小可,依晚辈的想法,此事不能惊动驻守西部边塞的一众大将,当秘密进行,也免得动摇军心。
京城这边,晚辈也会想办法查一查,看看是否有京中的官员参与其中。
当然,希望这一切都是晚辈的误判。
没有最好,要真有的话,我们也算是抢占了一步先机,避免更大的损失。”
“行,如此重大的事查一查总归没有坏处。
其实要查也很简单,根本用不着惊动一众边关大将,只需随时关注边关的兵力部署,一旦有不同寻常的大规模兵力调动,那就多半有问题……”
在这方面,洛霄可就是行家了。
这也正是顾鸣首先想到他的原因,而不是去找兵部尚书傅天仇。
毕竟傅天仇长年呆在京城,对于军中的各类动态肯定远远不及洛霄这种征战数十年的老将。
虽说洛霄已经告老归家,但从军数十年,在军队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亲信与心腹?
“嗯,这事就劳烦洛公多多费心了。”
“呵呵,顾学士此言差矣!正如你之前所说的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其实,老夫总感觉顾学士所谓的卦象可能只是一个借口,应该是知道一点什么?”
“呃?”
“看样子老夫猜对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顾鸣不由暗叹一声。
随之苦笑道:“洛公慧眼,但是,晚辈也是迫不得已,还望洛公见谅。”
“老夫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做官,可能也只是一场历炼而已。
但不管怎么样,老夫相信你。既然你没讲出缘由,老夫也相信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老夫也就不再追问了。
但是你放心,这事老夫一定会派可靠的人秘密调查,一有消息便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闻言,顾鸣不由站起身来,由衷施了一礼:“多谢洛公理解!”
“顾学士不必多礼,要是不嫌弃老夫年迈,以后有空可常来陪老夫喝上几杯。”
“哈哈,洛公过谦了,洛公红光满面,老当益壮,多半也是修炼了道家吐纳之术,别说寻常人,恐怕就算是猛虎在你面前,也是一只病猫罢了。”
这话倒也不是恭维,这点眼力顾鸣还是有的。
“哈哈哈,老夫这点老底一下就被顾学士看穿了……”
聊了一阵子,顾鸣不由拱手告辞:“洛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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