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要是风菲菲的奶兄将好处受了,但却不帮她,不为她所用那又怎么办?
别先说依着前世几位奶兄的表现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是真的出了这万一那又如何?权当是她报答几位奶兄前世对她的照顾好了,这也是她欠她几位奶兄的。
当然了,如果几位奶兄当真如此选择,除非他们这书读出来以后不入官场,否则的话,他们必定会后悔。
虽然风菲菲是女儿身,可是这世家养女,尤其是像风菲菲这种书香传家加外官户出身的嫡长女,又怎么可能只教内宅管家这点子事?即使像她这样前世一叶障目,受了姨母的“毒”,这正经该学的没学好的人,在耳濡目染之下,这该了解也不算少。
除非是皇上另开恩科,否则他们鸾凤皇朝按着常科,童生考秀才,一年一次。秀才考举人三年一次,此称秋闱,举人考贡士的时间则是在考完举人的转年的春天,因此又叫春闱。接下来,这贡士考进士是在考完贡士发榜后的几天,这一场由皇帝亲自主持,称为殿试。因为春闱,秋闱,殿试都是很近的时间,所以那一年叫做大笔之年。
这每一次考下来,这农门子上演鱼跃龙门的事并不算少见,可是这不投阵营,单凭一己之力,这真正能走进堂庙,位列朝班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就是那投了阵营的,无法靠上一个阵营中可靠的靠山,那么说不得什么时候你就得被当成替罪羔羊给扔出去。成其是像她奶兄那种毫无根基的农门子,更是如此。
因此,将来只要奶兄有志于官场,那就绝对不可能绕得过他们风家,受她风菲菲的恩惠入的学,然后再托着她的福改门立户,这身上天然就打上了他们风家的烙印,而风家,有奶娘这层关系在,再加上她前面做的这一系列事,除非奶兄想被世人定为忘恩负义之人,自绝于官场,否则的话,他们选谁帮谁,还用得着说吗?
正因为这思得清楚,想得明白,所以风菲菲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个的付出会打水漂,她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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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回来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身上的衣衫直接换了一身,而这脸上……,得,这位这是直接洗了把脸,连妆都没上就直接给一溜儿就跑回来了。
“哟,奶娘你这没上脂粉的样子瞅着倒让人觉得更顺眼几分了。”嘴一张,翠儿半认真,半打趣地说道。
“翠儿丫头怎滴拿着我这老婆子打起趣来……”奶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个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可没拿你打趣儿,不信,你问姑娘。”翠儿表示她不接受这冤枉。
“奶娘,你现在这样子看着,额~,让人觉得更亲切些……”迟疑了一下,虽说这么讲可能会有些伤人,可是风菲菲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这也是为她自个的眼睛着想不是,说真的,这前世今生的,风菲菲对奶娘素颜的样子还真没记忆,如今这一见……
对于奶娘的化妆能力,风菲菲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她这是该夸奶娘呢还是该贬奶娘呢?她这一手妆容实在是画得“太好”了,这成功将自己脸上所有优点完美遮盖住,然后再将那缺点无限放大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练得出来的。
“我之前那样,真,不好看?”奶娘不是很确定。
“我更喜欢奶娘现在这个样子。”风菲菲十分肯定地道。
“可是,如果我这脂粉不施的,不会丢姐儿的脸吗?”奶娘迟疑了,话说让她一个打小只摸过那镰刀、刮子、锄头的农家女去拿那些个眉故弄脂粉膏子的真是件极具挑战性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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