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学子。
“二响?”
有年老的教谕问。
有年轻教习点点头,说:“的确是二响。”
“同一人?”年老教谕又问。
“还不知道。”
有教谕摇摇头,说:“但同一人的可能性不大,一次走过两座德门不容易,很可能是早已经上榜的一鼎君子。”
不少人点头认可。
但是在此时,德门礼钟三连响,让众多教谕和教习都怔住了。
一阵后。
“可打听到是哪座书院,哪个学子?”
“这次走过德门的,还是葬山书院的学子。”有教谕沉吟一下说,让众多教谕教习愕然不已,“对了,这学子名叫封青岩,似未开文宫,倒是让人意外啊。”
“呃……”
“这么说,葬山书院有两名一鼎君子?”
不少教谕和教习都有些震惊,难以接受两位一鼎君子皆是葬山书院的学子。
这种情况,一般只在三上书院和十大书院才会出现,其他书院难以一见。对于其他书院来说,有一名学子走过一座德门,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哪敢奢求两位?
所以就连教谕教习都有些眼热。
“那二鼎君子和三鼎君子呢?”
那老教谕又问,这应该不再是葬山书院的学子。
“这位晋封为二鼎君子和三鼎君子,正是葬山书院的一鼎君子青岩。”那教谕笑了笑说,“吾听闻,君子青岩出尘脱俗,颇有几分龙章凤姿,如此人物吾倒是很想一见。”
……
万里之遥的王城。
那坐落于梅花山上的太卜兰台,礼钟的钟声再次响,响彻整座王城。
“儒家弟子封青岩,新晋一鼎君子。”
君子碑前,唱礼官微微愣了一下,就立即高声大唱起来,声音传出数里之远,“即录入天下君子榜,以昭示天下。”
“儒家弟子封青岩,新晋一鼎君子!”
“儒家弟子封青岩,新晋一鼎君子!”
在太卜兰台前,无数守在此地的仆人,急匆匆把封青岩新晋为一鼎君子的消息传回去。
片刻后,礼钟又连响两声,让众人皆有些怔住。
在他们疑惑之际,就见君子碑再次迸发出白光,一个名字飞速上窜,越过七成的名字才停下。
“有一鼎君子晋封二鼎君子了?”
众人猛然反应过来,皆好奇是哪位一鼎君子晋封了。
“快上山看看。”
而梅花山下的年轻学子焦急说,就往山上冲去。
“不用往跑上山,山上有唱礼官唱名,声音可传遍王城。”年纪较大的学子说,但亦跟着往山上跑去,说:“慢慢上山就行了,名字自己又不会跑……”
“儒家弟子封青岩,晋封二鼎君子,即录入天下君子榜,以昭示天下。”
那学子的话刚落下,就听到唱礼官的声音就从山上传来。
“儒家弟子封青岩,晋封二鼎君子!”
“儒家弟子封青岩,晋封二鼎君子!”
亦有些诧异的唱礼官,一连唱了六遍方停下来,但声音一直在王城上空回荡,落入每个人的耳里。
王城大街上,不少人驻足看向梅花山。
或于酒楼畅饮,或于家中读书,或于郊外踏春的书生,再次听到封青岩的名字后,都停下来看向梅花山的方向,亦在心里记住这个名字。
太卜兰台前的仆人,却有些傻眼了。
刚刚才把封青岩新晋一鼎君子的消息传回去,现在又要再传一封?
“幸好吾还未传回。”
有个年轻的仆从“哈哈”一笑道,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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