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斯骑士与克莱默统领离开后,南尼克嬷嬷招手让维克多上前去搀扶她,说道:“我们去温室吧!”
走出偏殿,初夏的花园里百花盛开,往温室的路上间或有女学生或祭司询问是否需要帮忙,不过嬷嬷都温和的摆摆手让他们去做自己的事。
维克多心里很清楚她压根儿不需要人扶,工作时身手灵活的很,所以这种亲密就是个表态,是做给神殿其他人与来求助的平民看的……。
不过趁这个时候,针对刚刚演出的话剧,维克多倒是有很多疑问想向长辈请益交流,安古兰虽然给他整理出概要与结果,但是细节决定成败。
维克多脚下保持平稳规律,配合女祭司的步伐前行。
“嬷嬷,您似乎很早就认识泰勒斯骑士,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憎恨狩魔猎人吗?”
南尼克平淡的说道:“你不是早知道他有偏见,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刚刚他表现出的仇恨,远远超过我事前的想象,总觉得应该有更深的理由。”
沉默了一会儿。
叹口气,嬷嬷缓缓说道:“那是大约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泰勒斯刚加入白蔷薇骑士团,成为希沃德那老家伙的宠臣──”
“呃,是那种宠臣吗?”维克多不自觉的打断问道。
实在太冲击了,没想到泰勒斯这家伙看起来浓眉大眼的,竟然会……!
“呵呵,谁知道呢?那不是我关心的事。”她继续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很容易被导引,当时他被白蔷薇的导师灌输了对狩魔猎人的仇恨,以及借击败有名的猎魔士宣扬自身武勇的念头。
然后在这时候杰洛特恰好来到我这儿养伤。”
少年顿时笑出声来:“哇呜…白狼、利维亚的杰洛特、布拉维坎的屠夫,一个年轻骑士想在决斗中用剑术击败他?真是敢想、真是异想天开。”
“所以他们很切合实际的,要求杰洛特不能碰到他一根手指,只守不攻的被打一顿,否则就吊死他。”女祭司不屑的摇摇头。
维克多挑挑眉毛,“后来呢?”
女祭司脸上流露出几分好笑,“他绊到石头跌倒,被自己的剑在脸上划了一剑,然后哭嚎的像是被砍断一只手。
杰洛特遵守诺言没有碰到他的身体,所以克莱默阻止了法尔维克的愤怒,让杰洛特走了。”
凭借在凯尔默罕练剑时被维瑟米尔花式吊打的经验,维克多完全可以想象杰洛特是怎么做到的。也可以想象出,泰勒斯骑士的玻璃心会因此感受到多大的屈辱,哪怕这是他自取其辱。
“法尔维克又是谁?”
“摩恩伯爵,泰勒斯在白蔷薇骑士团的导师,那场滑稽决斗的见证人之一。”
过了一会儿,他们走上登山步道。
“嬷嬷,您刚刚最后说要写信给公爵夫人,您跟她很熟悉吗?”
“埃梅丽雅,我的药房多年来固定为她供应催情药。
不过这件事她恐怕帮不上忙,希沃德固然不厌恶猎魔人,但他也不在乎。”
少年对这答案不感到意外,要说这些年泰勒斯负责管理城市治安,亲王却对骑士的做法一无所知,那不太实际,能得到不在乎而非厌恶已经算好消息了。
谈话间,两人走到温室,维克多上前拉开门,把大祭司让进洞穴中。
女祭司拿起剪刀与骨棍,步伐灵活地走进盆栽区:“说起来,你刚刚表现的很沉稳,我一度以为你被愤怒冲昏头,要放话立刻离开。你最后定下的期限肯定是气的他们够呛。
不过要知道这也真正得罪了他们,本来如果只是毒打,现在笃定会打得更加激烈。”
维克多漫不在乎的回道:“那他们得要先逮到我才行,逮不到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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