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欺负哥哥没听过“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段书,什么良兄良兄的,听着肉麻死了。
颜良磕马上前,来到阵中,朗声向着对面说道:“叔恶贤弟,今日不必多言,你我各为其主,必然当有一战。若是此战过后,愚兄侥幸留得命在,定当与贤弟痛饮百杯!”
还要打呀?
文丑可不会把心里话问出来,而是一声哀叹,显得无奈又痛心,这小表情落在颜良眼里,都想搂着文丑安慰一番了。
“良兄说的是,咱们兄弟各为其主……等打过了这一仗,要是咱们兄弟都还活着,定然要痛饮一番!”
“好!”
颜良几乎是含着泪、咬着牙,狠狠地回了一声,继而抬起手中长刀,全神贯注地盯着文丑。
“良兄啊,咱们好歹也都是领军大将,哪能跟小混混一样,上来就撕扯呢?要不,先让小的们过过手吧。”
噗……这气儿给颜良泄的,我这儿家伙都准备好了,你跟我说再等会?可是瞅着文丑“辣么知心的人儿”,颜良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只得又狠狠地说了一声“好!”
于是乎,噼里啪啦,嘁哩喀喳,小的们又斗了大半天,等到颜良想要出战邀斗文丑之时,文丑又说:“哎呀,天太晚了,咱们兄弟这个时候开打,也打不痛快。要不……明天吧。明天一早兄弟就陪良兄过过手,大战三百回合!”
这……颜良也是无奈呀,我这兄弟看着糙的不行,没想到还是个心细的人儿。
第四日……“啥也别说了!兄弟,咱们开打吧!”
“那不行!”
文丑颇为傲娇地说:“良兄,咱们都是领军大将,既然要动手比划,就不能跟小的们那样瞎打一气。要不……咱们放点彩头,要是我文丑输了,我便开城献降,有请良兄入主千乘。要是侥幸让我文丑赢了良兄一招半式,那你便退兵,返回临济,如何?”
颜良愣愣地瞅着文丑,心里话说,到底是与我颜良相交之辈,这话说的豪气呀,一赌一座城。再者,对于颜良而言,如果能够轻取千乘,既可以立下功劳,不负张勋信重,又可以不伤与文丑的兄弟之谊,所以,这个赌注实在太诱人了。问题的关键只有一点,那就是自己别输!
我会输给你吗?
颜良血气上涌,豪气冲天,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声:“一言为定!”
“嗯,这事说定了!那咱们兄弟可就不分输赢,决不罢
休了。”
可惜颜良没听到文丑的心里话,反正千乘城里还有俺大哥,投不投降的,俺说了也不算哪!
…………
军前立下赌约,颜良文丑同时出阵,一人横刀立马,一人持矛在前,大将出手果然不一样啊,单单是这份气势、战意,便不是别人能够相比的,两边的“看官”加一块,得有好几千人,却没有一人敢发出声响。括弧,被文丑晃了好几天,所以颜良现在出营都不带那么多人了。
“兄弟,小心了!”
“嗯。良兄,你也注意着点,别被俺叉了。”
颜良闻言,缓缓点头,终于咬牙提气,猛然一磕马腹,随着战马一声嘶鸣,举刀便向文丑杀来,与此同时,文丑也是策马向前,举起手中铁矛迎了上去。长刀劈下,铁矛上举,瞬间发出“当”得一声巨响,随即两马错蹬,文丑翻腕,想要用铁矛上的钢叉钳住颜良的长刀,但是颜良又怎能如他所愿,急忙往怀里一带,收回长刀。
就这一招,颜良文丑均暗暗佩服对方,别的啥都不说,单凭这把子力气,换成别人,能接下来的就不多……不愧是我兄弟。
“良兄,我来啦!”
拨过马头,二人再次对冲,这一次文丑抢先发招,三叉铁矛直刺颜良前胸。
“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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