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也照此处置,将青州黄巾迁往并北,诸君以为如何?”
沮授摇头说道:“不妥。前番迁移百姓,有周密部署,兵马护送,更有总理王子师亲自坐镇太原,支援中转,即便如此,仍有百姓身死途中。如今青州黄巾尚在大河以南,距离并北更远上千里不止,一路行去,又该有多少百姓死难?更何况,青州黄巾现在还是反贼,如若擒不下贼首,何谈迁移?”
张燕提议说:“要不然,我们派人前去联络青州黄巾,招降他们,再用从三王那里抄掠来的钱粮财货,用以支持他们迁移。”
文聘摇了摇头,沮授也摇了摇头,后者又道:“根据我军参谋部所探知的消息,此次青州黄巾乃是先从东莱郡复起,首领徐和、管亥一路向西杀至北海,又得乐安黄巾首领张绕、司马俱响应。袁公路原本派出兵马前往北海解围,不想徐和、管亥甚是厉害,竟然半路设伏,将援军打的大败而归,黄巾管亥更是阵斩袁术手下大将俞涉,刘祥二人。至此,黄巾声势浩大,号称百万之众,更有泰山寇吴敦等人响应,袭扰济南,使袁公路龟缩固守,不敢妄动。”
又一个百万之众!
…………
不管是“处置”还是“安置”,好像此时说来,都为时尚早。说老实话,这个时候张燕心里真有点同情文聘。自己这个假山贼虽然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活儿,但是心里敞亮,还能处处得到关照。不仅有第四军的配合,还有搜狐的情报,甚至于已经精细到进城之后,该杀谁家的人,还抄谁家的东西,都能给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不是么,当初黄巾整事,到处在别人家门上乱写“甲子”二字,如今的黑山军“打下一城”,也到处踅摸字。谁家墙上写着“抄”,就是只抢东西不杀人的意思,这种人家一般都是贪婪守财,相对而言,罪恶不大。而谁家墙上要是写着“掠”,就是又抢东西又杀人的意思,因为这种人家一定是罪大恶极,为害一方的祸害。
所以呀,黑山军连战连捷,在外人看来,牛的这么大,其实连他们军长张燕都有些不敢相信。敢情你们都是这么玩的,我们属于精确制导导弹么?
反观文聘,早已背上了常败将军的名头,弹劾的奏章如同雪片一般飞进洛阳,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暗骂。要不是黑山军抄掠来的东西,除下留下一部分维持自身用度之外,其它的还要被文聘他们“缴获”走,勉强算作“取胜”,估计这会儿就是连皇帝陛下都不好意思再保着文聘。
可是现在,自己这伙黑山军还没搞定,又冒出来百万青州黄巾凑热闹,不打肯定是不行,打又不能打畅快,可怜的娃呀,有的作难喽。
忽然,小狐狸郭嘉贱贱的笑着道:“老三,燕儿,我觉得吧,你们把这事想小了。”
文聘脑门黑线,张燕惊诧不已,心中同曰:粗话的,还小?百万之众了!
郭嘉可能也觉出自己没说清楚,尴尬了一小下下,又说道:“我是说,你们把解决这件事情的范围想小了!老三,你现在就是既不想让青州黄巾入冀州为祸,又想要妥善的安置好他们,可对?”
见文聘点头,郭嘉复又说道:“那你就应该把战场预设在冀州以外!”
文聘迟疑地问:“奉孝是说……平原?”
平原在青州的最北边,与冀州毗邻,重要的是它有一大半在大河以北,一小半在大河以南,也就是说,大河以北,其实还有半个平原并不归冀州管辖。假如青州黄巾渡河北上,必然会经过平原,而想要拒敌于冀州之外,也必然是平原。届时,自己只需在此处布置围堵兵马,待青州黄巾渡河,自投罗网。还可在大河上游预置一支伏兵,顺流而下,断其归路……问题是,自己手握重兵,若是跨界征剿,只怕会引来更多非议。
文聘为难地瞧了瞧郭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