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脚,不能开府,不能管军,那还能干点啥呢?而韩馥则听得大吃一惊,因为文聘说各级官员都没有开府征辟之权,那自己这个参议长是怎么来的,不是袁绍征辟来的吗?难道袁本初竟敢私授官职,大逆不道?不可能,绝不可能!袁本初在京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背着皇帝做出谋逆之事呢?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只听文聘又说道:“各位最好回去写一份简历。”
刘岱插道:“何为简历?”
“就是和府衙收录的簿书差不多,除了姓名、年龄、籍贯之外,还要附上自己的求学经历,求职经历,最好是还要生活经历,越详细越好,主要是为了把自己介绍给朝廷,以便朝廷量才适用。”
众人听闻,议论纷纷,有人壮着胆子问:“如同毛遂自荐?”
见文聘点头,又有人出问道:“以前没有官职在身之人,可否呈交简历?”
文聘回道:“当然可以。陛下所发的招贤令,你们不知道吗?不问出身、背景,唯才是举!只要你们有真才,肯实干,愿为国效力,为民谋福,朝廷都会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施展才学,实现抱负。”
此一出,宴上立刻炸开了锅,因为在座之人不仅仅只有在职官员,还要不少的明望贤达,豪门勋贵。表面上看起来,这些都是风流人物,其实各有各的不满足。有钱的可能身份低微;破落勋贵可能穷困潦倒;满腹诗书的可能肚里没油水;自命清高的可能一边鄙夷庸俗,一边想混个官来当当。
连文丑都知道招贤令,他们怎么可能完全不知?只是一来,信息不畅,皇帝的话传下去也走样,所知不详;二来,道路不宁,万一没见着皇帝,先见着匪盗,可多冤枉;三来,好歹能活,敢于豁出去的人就永远是少数,说起来好像造反、当官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前提是首先得能豁出去。
现在,机会自己送上了门,这些人没有诸多顾虑,自然按捺不住,立刻围着文聘就要“毛遂自荐,口述简历。”生怕这位朝廷派来的文师长不知道冀州还有自己这一号人物。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参议长?”
韩馥用力地拍打着食案,就像一个因为被人忽视、冷落而大发脾气的任性小娃。
文聘看着韩馥,丝毫也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冷冷说道:“韩参议长把自己摆的那么高,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到?不过,我要告知参议长,这里是冀州州府,应当是州长官邸。韩参议长应当尽快另寻居处,为刘州长腾出官邸,以便他尽快主政,履行本职。”
这话说的,把刘岱突出的椎间盘都给撑进去了。于是,刘岱腰杆笔直,声若洪钟地说道:“文师长此不错。岱虽不敢烦劳韩参议长,奈何职责所在,为冀州政事,不得不请韩参议长搬出州府。”
“你……你……你们,竟敢无礼至斯!”
韩馥哆哆嗦嗦地伸手指了指文聘,又指了指刘岱,然后……竟然哭了。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要进京面圣,到陛下面前告你们去!”
这……
现场别提多尴尬了,韩馥老泪纵横,陪客噤若寒蝉。只可惜委屈的韩馥没有博得众人同情,原本有识之人便觉得韩馥无雄姿,不可辅佐,此时此景,更是在心里将一首凉凉送予这个当众哭泣的老头。
您就是被气炸了也好,被气昏了也好,哪怕下令杀人,我都给您接着,怎么偏偏就是被气哭了呢?
文聘也是万万没想到啊!他就是看不惯韩馥高高在上的样子,以及没有作为的作为,哪曾想韩馥玩这么一出。这要是传扬出去,说文聘把人家老头欺负哭了,往后自己还混不混了?
“呃……”
文聘也没跟着刘汉少学过哄老头啊,想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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