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楚凡手上的a4纸瞄了一眼，张灿有些期待的问道：“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楚凡放下手中的咖啡，点了点头道：“师傅你委托我调查的那架无人机已经有结果了。”

    张灿眼前一亮道：“怎么样，能查出无人机的主人是谁吗？”

    “不，无人机的主人并没有能查出来。”楚凡摇了摇头道：“这架无人机虽然是经过了多次改装的，但其主板上的身份序列号却并没有被抹除，而这架无人机原本的主人，是一家名叫鸟瞰蓝星的杂志社。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家杂志社早在两年之前就已经倒闭了。”

    张灿略感失望地摇了摇头道：“这样么……也就是说，线索断了？”

    “不，线索并没有断。”

    让张灿有些意外的是，楚凡竟然在推了推眼镜后，直接摊开了手上的文件，解释道：“这部无人机的改装手法十分高明，一切空气动力学组件都经过了精细的测量，误差十分之小，所以……这家无人机的无线信号接收装置，也是经过了特殊加密处理的。”

    张灿再度眼前一亮道：“所以你成功的破解了对方的加密？”

    “不，由于师傅您只给了我一架无人机，破解加密的风险太大，有可能会失去所有线索。所以我并没有尝试对对方的加密方式进行破解。”

    张灿：“……”

    经过了几天的锻炼，即便是已经有些适应了楚凡的说话方式，张灿也还是不免觉得有些火大了，但考虑到对方超级黑客与学神的身份，张灿还是压抑住了骂人的冲动，咬着牙道：“所以，你所说的线索是？”

    楚凡推了推眼镜道：“是这样的师傅，其实每名自以为是的黑客，在设置加密方式的时候，都会留有一些自己的小习惯，所以我虽然并没有尝试着破解对方的加密方式，却已经把对方的整个加密模式全都记录了下来，就在这里，师傅你要看看嘛？”

    张灿：“……”

    我也得看得懂！

    “看看……就不必了，你就直接说结果吧。”

    “嗯。”楚凡理解地点了点头道：“我将对方的几个习惯性语句与黑客论坛上的所有知名黑客的习惯语句进行了对比，最终得到的结果是，这名黑客很有可能是，黑羽、怪僧和角虚这三名黑客中的一个。”

    “所以，咱们只需要依次调查这三人的身份，就能够抓住无人机的主人了吗？”

    “不，师傅，不用那么麻烦，黑羽和怪僧都是我的徒弟，这人肯定是角虚。”

    张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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