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之后又将陛下如何施巧计,引了鞑靼人入瓮,又韩谨岳此时随应天府增援军到了大同,自己将他调入神机营中,他们如何随驾左右,追击包围鞑靼人,韩谨岳如何在雾霞坡,一人独挑鞑靼三员猛将…… “那秃猛可被四郎一枪刺在腰间……那秃猛可回身就是一刀……” 说到这处卫武便端起茶盏大大的喝了一口水,却是左右看了看,发觉这厅上众人都眼睁睁的看着他, “嘿嘿……” 卫武故意怪笑一声不说了,揉着肚子对着王氏笑道, “岳母大人,小婿的肚子饿了,这饭菜是不是该上了?” 王氏等人正听得精彩之处,还伸长了脖子等着他说下文呢,闻言不由恼怒,上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脖子上, “你这孩子故意吊着我们是不是?” 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心疼女婿,便挥了挥手对丫头婆子道, “快快去将灶间的饭菜端上来,你们要听三姑爷说书,赶明儿……专让他给你们说一场!” 众人听了都是一阵笑,便各自散下去做事了,于是摆开酒席,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吃酒说话,卫武与钱再宥便闹着让新晋的都尉大人吃酒,韩谨岳的酒那里是他们的对手,几杯酒下肚便被灌得人事不知,双腿儿发软,直往那桌子下头钻,卫武于是又挨了王氏一巴掌, “你兄弟那能与你比拼酒力,你这孩子真是的……闹起来便没分寸!” 卫武于是大呼岳母偏心, “您如今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了,有了新女婿便不疼我这老女婿了,再宥也灌四郎酒了,您怎么不打他!” 王氏回手就给了再宥一巴掌, “你也是个跟着起哄的!” 钱再宥也叫起屈来, “岳母我可是从犯,那二姐夫还帮着我把酒换成了白水呢!” 夏文彬闻言忙红着脸起身行礼, “岳母,今日里大家高兴,有心要与四郎玩笑一番,是小婿行为孟浪了!” 他这般正儿八经的行礼赔罪,王氏倒是不好给他巴掌了,只瞪了三个女婿一眼道, “你们把四郎给我弄回房里去!” “是!” 这厢三个女婿,一左一右搀扶着小舅子,钱再宥便在后头跟着,在妻子们的嘻笑之中将小舅子给送回房中。 韩谨岳是大醉了一场,第二日直到晌午过后,才捂着脑袋出了房门,王氏见他出来,忙让人端上来醒酒的汤药,嗔怪道, “你这孩子也是实在,你那三个姐夫这是闹你呢,你也不知躲一躲,让喝多少便喝多少,现下难受了吧!” 韩谨岳嘿嘿笑道, “母亲不怪姐夫们,我也是心里高兴,自己喝多了!” 坐下来一口干完了醒酒的汤水,这才觉着脑子里好受了些,王氏见他清醒了,这才神色犹豫的开口道, “四郎,你……你去书房吧,你父亲有话要对你说?” 韩谨岳不疑有他,接过韩缦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嘴, “儿子这就去!” 待得韩谨岳进去,王氏才敛了笑容叹气道, “这好好的亲事,却是因着这一场战事,生生给弄没了!” 韩缦却是撇嘴道, “这是母亲觉着好,依女儿觉着这就是老天有心考验四哥和乔七小姐呢,这是乔七小姐没福气……” 话说乔七小姐也去了承圣书院,前头书院里只韩缦一个艳压群芳,一枝独秀,现下却是有乔七小姐来争风头了,东西两院时常有人将二人相提并论,韩缦乃是早有婚约之人,并不喜出这风头,倒是乔七小姐对此似是十分受用。 韩缦冷眼旁观,原对她有些好感的心思便淡了,私下里对韩绮道, “虽说女儿家闺誉良好是一桩好事,但太过在乎名声,是不是有些沽名钓誉了?” 韩绮闻言笑得很欣慰, “我们家小五总算没有白读那么多书,如今也知晓动脑子了!” 一句话说的韩缦直翻白眼, “三姐姐就喜欢取笑我!” 那头韩谨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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