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便是她当了皇后娘娘也是我女儿,我在家里骂骂还不成么!”
夏鸿不敢同她争锋只得拱手道,
“夫人,请便!请便!”
秦氏此时也无暇与丈夫斗气,只一心盯着女儿的房门,这厢等得几人的目光快把那房门烧出一个洞来时,才听得吱呀一声,夏小妹与韩绮自房中手拉着手走了出来。
秦氏忙过去,也不敢就这么问女儿,只强扯了笑脸问韩绮,
“绮姐儿难得过来,不如今儿留下来用饭?”
说是问韩绮,一双眼儿却瞄向女儿,见她面色红润,眼角带喜,倒是一改前头要死要活的模样,心里又是欢喜又是诧异,小心翼翼的又对韩绮道,
“待得小妹入了宫,你们姐妹以后想见面便不如现下方便了,要不然派人回去报个信儿,今儿晚上便留下来陪陪她吧!”
此言一出又去看女儿神情,却见她竟是面上一红,不由心中更奇了,
“这绮姐儿莫非是使了个法术不成,怎得进去一会儿,再出来小妹便如变了一个人了!”
韩绮笑而不语,夏小妹倒是连连点头道,
“正是!正是,快快派人去府里报个信儿,今儿晚上就陪我啦!”
这下子不单是秦氏,便是夏鸿与夏文彬都吃惊不已,只韩纭却是一派理所当然的神情,笑嘻嘻上来道,
“婆婆,即是三姐儿要留下用饭,我们先去灶间瞧瞧,让婆子们多加两个菜吧!”
秦氏闻言连连点头道,
“好好好!正是应当如此!”
说罢两婆媳自去了灶间,夏鸿与夏文彬也不好多在后宅,与韩绮客气了两句便去了前头,留下二人又在院子里说话。
待到韩绮在夏家住了一宿之后,夏小妹便欢欢喜喜地在家里待嫁了,只韩绮临走时却是塞了一封信给韩绮,
“我如今是不能再出门了,想见他一面也难,你帮我想个法子将这信送出去吧!”
韩绮接了信也是犯难,往日里太子殿下在书院时,天天得见倒也好办,如今他也在东宫之中不再出来,这信要如何送法她也想不出主意来!
不过韩绮办不到,自会使唤人,卫武这几日却是闲着呢,只得三小姐召唤立时颠颠地来了,见着韩绮手中的信却是大喜道,
“三小姐有何情话儿不当面讲,怎得想起写信来了!”
说着伸出手去接信,笑呵呵道,
“三小姐若是害羞写字儿也是成的,且让我来瞧一瞧!”
韩绮听了脸上绯红,嗔道,
“你胡思乱想些甚么,这……这信不是我写的……”
卫武闻言大失所望,继而心生警惕,大眼儿一瞪,
“那……是谁写的?”
韩绮应道,
“这是夏姐姐写给太子殿下的,我也寻不到门道送出去,你给我想想法子吧!”
卫武听了更是丧气当下就撇过头哼道,
“又不给我的,不送!”
堂堂八尺男儿使着小性子,韩绮看得莫名的好笑,伸了手去扯他的袖子
“夏姐姐是我的好友,太子殿下同你交情也是很好的,这信我们送一送也是应该的!”
卫武哼哼道,
“我替旁人送情信,我还未听到你一句情话儿呢……”
这样的干醋也要嚼么?
韩绮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了想将他肩头往下拉,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
“武哥,你帮我送信好不好?”
一声“武哥”叫得卫武一个激灵,天灵盖似被人拍了一掌般,从头到脚的灌入了真气,四肢百骸立时舒坦了,当下得寸进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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