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包我已经有两只。”张玉英脱口而出。
意识到这样说不礼貌,话锋一转又道:“我一直希望拥有第三只,谢谢你的礼物。”
张一:“...”
“请进吧,我父亲今天也在。”张玉英伸手邀请。
彼得四人留在客厅门外。
张一孤身随女人进入客厅。
不用担心危险,心灵之眼覆盖范围内没有秘密。
客厅里面只有一个老男人。
老男人约六十多岁。
头发纯黑、明显染过。
身高中体、体瘦。
眼逢狭长、偶有精光闪过。
都说像由心生。
老男人一看就是那种精于权利斗争的军人。
张玉英介绍道,“我父亲张稚大将。”
张一在心里惊为天人。
居然是大将!
越南总共也就三位大将。
个个权柄涛天。
比坐在胡志明市区政府大楼里的主席,明面上矮一头。
实际完全平起平坐。
因为南越的经济命脉,比如电力、通信、能源、银行...等等被军队直接或间接握在手里。
换句话说。
在南越,任何生意只要想做大,都离开不开军队里有人。
“你好张将军。”
张一向前递出手。
“你好,”张稚开口流利中文,“欢迎来我们家坐客。”
伸出手和张一轻轻一握。
“谢谢,这里很漂亮。”
正常打开话题。
张一向父女俩介绍道,“克洛农场牌啤酒三个月后,会有大量廉价啤酒上市,从天朝出口过来。”
“从天朝出口过来?”张稚反问。
“是的,”张一肯定道,“米国政府吊销了我的酿酒牌照。”
“那能不能在南越建厂生产呢?”
张一知道张稚在担忧什么。
两个国家关系也就那样。
实际经贸往来同样繁盛。
天朝出口五金、家电、工程机械等等产品。
南越往天朝出口粮食和水果。
两边有较大的贸易逆差。
天朝是正。
南越是负。
张稚站在国家角度考虑,担心扩大贸易逆差。
张一解释道,“南越生产效率太低,不仅影响我赚钱,也影响你赚钱。
下一轮啤酒价格会降到五十米元、二十米元每箱,两种档次。
这么低的价格会被更多客户接受,赚钱速度会比印钞还快。”
“怎么降这么多?”张玉英惊讶,“那质量还有保证吗?”
张一摊了摊手,“五十米元一箱、和五百米元一箱质量没区别,完全是一种酒。
二十米元一箱,质量大概会掉一半。”
张玉英眼睛明亮。
农场啤酒质量掉一半,对比其它啤酒,也是难得的好酒。
她已经想像到客户抢购面画。
虽然南越老百姓没有太阳国赚的钱多。
人口基数大,有大量中产,这些人都是客户群。
“那供货量呢?”张稚比女儿想的多一点,隐隐有些担犹。
张一视线停在张玉英和张稚身上,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出厂二十米元每箱的啤酒,每月三十万箱如何?”
“不是每年吗?”张玉英不确定问。
“每月!”张一肯定。
安琪在德国采购三条五百升啤酒生产线。
两条生产低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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