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有些意外,不知道卡皮尔和自己有什么生意可谈。
“说说看?”张一兴趣泛泛道。
卡皮尔来了劲,上前顷越过餐桌中间线,双手撑趴在桌子上,“张先生,你收购那些古印度文物,除了黄金饭盒其它都还在吧?”
张一体微不可查往后挪了挪,离他远一点,这人一很重的咖哩味。
“在的,怎么说?”
“张先生,你看吧,这批古董里面最值钱的黄金饭盒已经被你卖了,其它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你看做价一千万印度卢比卖给我怎么样?”
说完,卡皮尔幽黑的脸,期待地看向张一。
张一内心顿时一万头草泥玛逛奔而过。
不是美元?是印度卢比?
1000万卢比换算成rmb也就是93.5万。
即使是一千万美元,这个价格也是买垃圾的价格。
看着卡皮尔的眼睛,张一想看看他是真傻还是装傻?或者就像传言说的,印度人总是用同一招数和别人做生意。
方法很简单,不管自己傻不傻,先把别人当成傻。把价格往地板下面砍,交货时在赖帐,最后一分钱不付。
果然印度人还是印度人,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被印度人下这么低能的。
“卡皮尔先生,我英语不太好,你是说一千亿印度卢比吗?”张一懒的和他废话太多,直接装不懂,报一个不可能的价格。
“不...不...”卡皮尔连连摆手,“不是一千亿,是一千万!”
“这个价格实在是太好了,那就是一千亿卢比吧。”
张一打算继续装听不懂,心里烦的不行,这个人刷新了自己对于无耻下限的认知。
卡皮尔很激动,不停地摆手,“张先生是一.千.万.卢.比,印度卢比!”
为了能把这几个单词说的清楚一些,卡皮尔一个一个字母拆拼给张一听,强调是一千万,而不是一千亿卢比。
“ok,”张一比划一个ok手式,“请随时来美国,一手钱、一手货,概不赊帐。”
卡皮尔明白张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做这笔生意,原因也很简单,自己报的价格太低,被人家识破了。
“张先生,我们开诚布公地再谈谈,你觉的打包价格多少合适?”卡皮尔问。
“三亿美元,这是我的底价,怒不还价。”
张一认为,它们见证了整个印度发展的历史,那些古董应该值这个价。
“nono...”卡皮尔连连摆手,“这是不可能的,那些东西根本不值钱,最多只有二千万美元。”
“卡皮尔先生,价格争议太大,这件事就不谈了。”张一宁愿那些古董继续吃灰,也不愿卖。
看的出张一态度坚绝,于是卡皮尔只能暂时作罢,至于心里的念想,只能压下。
“张先生,你来阿曼也是为了参加两年一次的全球珠宝展吗?”话锋一转,卡皮尔问张一。
张一摇摇头,自己是一个农场主,份还够不着参加这样的活动。
为了拉近距离,卡皮尔主动提议道,“我有一个合作伙伴,他昨天回国了,就多出一张邀请函,送给你吧。”
说话时卡皮尔从皮包里抽出一份字体烫金的邀请函,递到张一面前。
犹豫一秒钟,张一就接了过来。打算去看看珠宝市场的行,几天后自己的宝石就要在香港拍卖,到时也不至于是个睁睛瞎,连亏了赚了都不知道。
告别卡皮尔,张一直接在酒店楼上开了一个房间休息,打算晚上参加中东地区两年一度的珠宝展,和一场珠宝的拍卖会。
提到珠宝,让张一想起俄罗斯世界杯。
俄罗斯世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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