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
“那个姓秦的确实不简单。”王信点了点头。
“他姐姐秦幽谕更不简单,很可能比秦泉更厉害,我了解陆节帅,他并非没有眼力之人,他既然如此重用秦氏姐弟,绝不是因为男女之事。”
“我还是觉得陆节帅用女人做大将有些不祥。”王信嘟囔道。
“这就是他能做节帅,而你只能做个指挥的原因了。”蒙孝冷哼道,随即他压低声音道:“而且不止秦氏姐弟,就连徐校尉,也不是简单的人。”
“你说徐前那小子?”王信诧异的向徐前看去,难以置信道:“他不就是个闷葫芦吗?”
“你懂什么?”蒙孝冷哼道:“有很多次,我行军的目的你们都没有看出来,但我却知道,徐前都看出来了。他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失误。行军打仗,总会有考虑不周到的时候,等到了那个时侯,能提醒帮到我的人,只会是徐前!”
“将军,你太过份了,我以前也提醒过你!”王信不满道。
“你提醒的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脸说,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加快速度进军。”蒙孝没好气道。
他如今对徽安府的局势越来越看好,相信自己要想成功立业,就在此处!
信州。
奉化军大营。
陈舒从右统领程泰的军营走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吕副将忿忿不平道:“将军,程统领太偏心了,谢雨尘只带回了不到一千人,程统领都没怎么责怪他,您带回三千多人,他却那样说您。”
“不用多说了。”陈舒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你搞错了状况,程统领骂我是在保全我,他对谢雨尘什么也不说,反而是真的对他十分不满,估计过几天就会把他调回饶州。”
“这——”张副将惊呆了:“那您怎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陈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在安化军中,他唯一佩服的便是谢雨尘,程统领若是真调走谢雨尘,只怕更不可能打下徽安府了,届时若是损兵折将,朝廷可能换个节度使,连带着他自己的官位也有可能不保。
……
池州。
当卢维义得知自己手下谢让打了败仗,还让徽安军给俘虏了,心中好生烦躁,经过一番考虑,派了一支使团从池州出发,向吴越国而去。
使者正是曾经出使徽安府的杜羽,他在杭州待了三天,随后吴越国也派出一位使者,向徽安府而去,杜羽随他同行。
一路之上,吴越使者瞧见徽安府一派繁华气象,目光中露出深思之色。
经过通传,他很快见到徽安军节度使陆原。
“陆节帅,我们又见面了。”杜羽微笑道:“我来向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吴越国特使——”
“客套话就不必了。”吴越特使打断道:“陆节帅,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王有两件事希望陆节帅答应,陆节帅应该不会拒绝吧。”
杜羽吃惊的看向吴越特使,心想你吴越国虽然远比徽安府强,也没必要如此盛气凌人吧。
他并不担心吴越国与徽安府交恶,他担心的是陆原一气之下不肯答应交回谢让和许达。
“不知吴越国主有何事需要陆某人做?”陆原平静道。
“第一,我军想借道徽安府攻打唐国,希望陆节帅不要拒绝,第二,立即释放宁国军的谢让和许达。”特使倨傲道。
陆原沉吟半晌,说道:“放人可以,就当我对吴越王的敬意,但借道不行,还请见谅。”
特使冷冷道:“陆节帅若是拒绝的话,我王恐怕会很不高兴。”
“如果这样就让吴越王不高兴的话,那陆某人也没办法了。”陆原淡淡道。
“好,这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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