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九号的连座,底价为每个座位一百两银子,他话音刚落,
底下的人已经唧唧喳喳的抢着报价,
“一百二十两,”
“一百三十两,”
“一百八十两,”
“二百两,”
“二百六十两,”
......
连半炷香的时间都不到,这三个座位竟然以每座一千一百两的价格成交了。
别说赵公平,就连嬴贞都有点瞠目结舌了,一个这破烂座位,都能卖到这个价格?这些人想往上爬都想疯了吧?
“瞧见没?够离谱吧?咱们仨今夜想进百花厅,可是得三千两银子啊,你可想好了,虽然不是我花钱,但我得提醒你一句,”赵公平本来就不想看什么花魁表演,只想找个安静地方和嬴贞谈买卖,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劝说嬴贞打退堂鼓。
“再等等,”
嬴贞不缺钱,甚至花钱比这些人狠的多,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花冤枉钱,
当年在北疆时,有一件事让他印象深刻,
火字营有一位年轻骑卒每月的饷银都会通过驿站一分不少的寄回老家,嬴贞当时在驿站偶尔撞到,便问他,这些钱都是你拿命换来的,为什么不买点好吃的犒劳下自己呢?骑卒回答他,老家那边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父母又年迈,全靠他这点饷银过日子。
而他在火字营有吃有住,不用为温饱发愁,但是家中亲人没了他这份饷银,可就要挨饿了。
嬴贞当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私底下吩咐张虎牢派人跑一趟,给那位骑卒家里送去了五百两银子,又在当地为其购置了十亩良田。
兄弟们跟着他出生入死,保家卫国,而嬴贞能做的,唯有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所以嬴贞如今身上揣着九万两银子,但心里却在想着将它们都花到北疆边防。
那位花费三千三百两银子拍到三个连座的富家翁,笑嘻嘻的交了钱拿了牌子,领着自己的一儿一女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嬴贞扭头凑在秦清耳边小声吩咐几句,后者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后园。
当秦清回来的时候,手里面已经拎了三个牌子,
赵公平看在眼中,皱眉道:
“这么做不合适吧?不合规矩啊,”
嬴贞笑着将牌子收入袖中,挑眉道:
“规矩?难道三千三百两银子买这三个破牌子就合规矩了?”
赵公平又无语了,论嘴皮子上的功夫,他好像已经完败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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