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下来,不死也得蜕层皮啊。”吴夺不由慨叹了一下下。 “别瞎说!”吴大志道,“我们应该感到幸运,如今有了这么多有利条件。九鼎的秘藏之处,两千多年前就定了,本来也是无法改变的。” 权浩然点点头,“是啊,若不是藏得如此隐秘和机巧,也不会直到今天依然没有浮出水面。” “对了。”吴夺又拿起了猪首铜璜,“爷爷,权叔,这个‘西戎’,原来不是指华夏西部的犬戎之地,而应该是戎地之西啊。” “嗯,罗布泊确实不是犬戎的范围,若是战国末期,应该是楼兰古国的范围。”吴大志点点头。 吴夺又道:“这上面用‘西戎’来表示楼兰的位置,可能是因为当时他们对楼兰也不了解?” 权浩然想了想,“根据一些资料,楼兰古国属于印欧人种,语言也是印欧语系的吐火罗语,他们当时去了,语言也未必能通。能妥善藏好冀州鼎,已然实属不易。” “不了解?语言不通?”吴大志沉吟,“当年的罗布泊,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所以‘地理模型’给了“沙子”提示。楼兰古国遗址,就在罗布泊岸边······这帮人和楼兰古国,未必没有联系啊,因为这冀州鼎能藏到那里,本来就不太正常。” “战国末期的楼兰是什么情况,如今也找不到什么史料。” 吴夺回忆了一下基本的历史常识,楼兰国应该是在西汉时期更名为鄯善国,并向汉朝称臣。 而到了南北朝时期,因为罗布泊的萎缩导致的干旱问题,楼兰人遗弃国都楼兰城,开始南移;此时的鄯善国先后吞并精绝、且末、小宛等国,一度成为西域七强之一。 公元448年,北魏灭鄯善,没了。 “等等。”吴大志起身回到屋里,拿出了一张地图。 这张地图是他手绘的,上面已经标注了三个红圈。 一个红圈在茂岭县,一个红圈在封丘永县,还有一个红圈,在疆区。 很明显,茂岭县的红圈标示的是秘藏青州鼎之地,封丘永县的红圈标示的是秘藏豫州鼎之地,而疆区的红圈,则是刚确定的冀州鼎秘藏之地。 同时,图上还画出了一个如今干涸的罗布泊的荒漠的大致范围。 这个红圈,大致在罗布泊的西北方位。 而楼兰古城,原在罗布泊的西北岸边。 “这帮人藏鼎,也有可能得到了楼兰人的帮助。不过,他们是一群中原来客,还要在楼兰人的地盘上藏东西,楼兰人为什么要帮他们呢?”吴大志自言自语。 “爷爷,不如先换个角度想想,他们为什么要把冀州鼎藏那么远?”吴夺接口道,“他们秘藏九鼎,有可能是先分头行动。或许,这只秘藏冀州鼎的‘小分队’,遭遇了秦人的追踪,不得不改换地点呢?就和青州鼎临时加防机关一样······” “你的意思是,被追着往西跑,最后是偶然闯入了罗布泊附近楼兰古国的范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吴夺接续,“如果是偶然的误打误撞,这里头就没有计划,可能发生了什么临时决定。” “臭小子,有进步啊!”吴大志连连点头,“战国末期,楼兰人有没有建起颇具规模的楼兰城都不好说······这帮人里,有不少墨门中人,莫非······” “莫非楼兰古城的建设,这帮人提供了很多技术支持?” 吴大志揉了揉太阳穴,眼睛却亮了,“楼兰古城遗址,特调局应该能掌握不少东西!结合着楼兰古城寻找秘藏冀州鼎之地,还真是一个思路!” “爷爷,我听说楼兰古城遗址和墓葬里的很多文物,早在清末到民国时期,就被外国人给搞走了?” “是啊。”吴大志眯起了眼睛,“楼兰古城!那时候,外国人比华夏人更感兴趣,称之为华夏的庞贝古城。楼兰古城真正被发现,也是因为一个瑞典人······” 1900年,世界著名探险家、瑞典人斯文·赫定受瑞典国王资助,带着一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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