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话说刘兆璘他在劝诱徐少游喝下那杯掺有筑基活丹的黄酒之后,就假意一拱手,说自己待会儿还有一个饭局要赴。
刘兆璘向门外伺候的酒楼小二要来一只提盒将桌上的酒菜全都盛了,交给徐少游提上。
而后他去柜上结了酒账,出门就与徐少游分道扬镳。
这厢徐少游是如何感激涕零得提着食盒回家暂且按下不表。
单说那刘兆璘在出了酒楼之后,就径直前往莺歌馆,寻那鸨母李妈妈将手里所有的银子统统都换成了花钱。
待将这些花钱全都塞入帛布包好之后,刘兆璘他借着去莺歌馆后院茅厕解手之机,将布包悄悄举到茅厕那个只要一举手就能够到老鬼你也真够厚脸皮的,你明知这身子的主人与那春妮儿有情,居然还有脸天天跑去莺歌馆里占人家女孩的便宜?”
小狐狸话音刚落,他对面那只应声虫身上的黑白条纹顿时就剧烈得来回闪烁起来。
“哪个去占人家女孩便宜了?以前在秦员外身上时,刘爷我并不知此情。
虽对雁翠她有所冒犯,也是无心之失。
现在人家徐少游都把话挑明了,如何还再能干这种不要面皮的事情?”
只见那应声虫身上又幽幽得闪了几下,就像是在长吁短叹一般。
“眼下那雁翠儿的卖身契毕竟还攥在那姓李的老鸨子手中,我要不抢先在鸨母那里把雁翠儿包下来占上,回头老鸨再逼着人家姑娘接客咋办?
反正这徐少游也醒了,你们大可等天明再去问他,看这几日我是不是对雁翠姑娘以礼相待!
刘爷我躺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睡了三天,我容易嘛我?!”
一听刘兆璘的解释,小狐狸顿时不敢相信似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我没听错吧?敢情这几天你天天去莺歌馆不是去寻花问柳,而去保护春妮的?这为啥啊?”
就听那刘兆璘气鼓鼓得喋喋咒骂道:“还不是徐绍忡那个老棺材瓤子!
那个老东西一听春妮儿现在沦落风尘了,就觉得这样的媳妇娶回来有辱他徐家的名声。
因此他坚决不肯把自己手里积攒下的十两银子交给徐少游。
要是当日再有这十两银子,雁翠早就脱离苦海了!何至于让刘爷继续泡在莺歌馆里睡凉地板?”
说完,那刘兆璘犹不解气,继续骂骂咧咧得抱怨道。
“究竟是那个缺眼少心的用火不慎?老子这几日在秦楼楚馆里辛辛苦苦看诊贩药才攒下来的家当。
眼瞅就能给雁翠赎身了,这下全都让那帮当差的给抢走了!”
听到这里,杨从循和小狐狸两人登时就是满头黑线。
本来是好心帮人免费捉鬼除妖,结果这好端端的剧情怎么走着走着就变成了邪线分支了呢?
这tm是要扣侠义值的啊……为什么老是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混进来?
最后还是小狐狸挠着头皮,冲着刘兆璘嘿嘿一笑道。
“敢情还真是我们错怪你了。可老刘你为啥就铁了心要帮这徐少游和春妮儿啊?人家和你非亲非故的。”
然而在小狐狸这番话出口之后,对面那个刘兆璘却一反常态得没有还嘴回怼,沉默了好一会后,才幽幽一叹道。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和少游这孩子对脾气,不忍两个孩子错失良缘罢了。
老夫当年进山采药时,要是没有碰上那次该死的山体滑坡,孩子应该也有他这般大了。”
听刘兆璘讲,在二十岁那年,他独自一人进山采药。
然而在他进山之后,突然降下一场大雨,接着就发生了一次十分可怕的泥石流,将小半座山头都冲塌了。
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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