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和那赵姓汉子一动手,双方的部下也同时动了。
那汉子的部下大概都是些忠勇之士,见他被击落马下后,也不退却,十三骑齐齐冲来,想救他出去。
秦川一方人数多了将近四倍,在刘有柱的指挥下分成三路,一路直冲过来支援秦川,剩余两路朝两侧散开,像钳子一样从两侧包抄。
赵姓汉子被一棍子扫得眼冒金星,鼻血横流,还没来得及爬起身,秦川的长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秦川刚嘚瑟一句,一支利箭就“嗖”地擦身而过,害得他手一抖,差点就割破了那汉子的颈部。
“都不许动!”
他急忙把那汉子挡在身前,并冲着那伙人厉喝一声。
那伙人迟疑了一下,已经弯弓搭箭的人手中弓弦绷得紧紧的,却迟迟没有放箭。
“别伤着武哥。”
一个手持大枪的汉子大喝一声,然后策马挺枪杀向秦川。
秦川的部下已经完成了小半个包围圈,赵姓汉子的部下便把手中箭支对准了两侧的人。
秦川有意要抓活的,他的部下也没伤人,而是把手中箭支和标枪对准了对方的坐骑。
那持枪汉子冲到近前,两手一递,手中大枪抖出一个轻微却又晃眼的枪花,以捉摸不定的轨迹擦过赵姓汉子的耳畔,直刺秦川门面。
自穿越以来,秦川经历大小十数战,从没像今天这么紧张过。
那晃眼的枪头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千钧一发之际,他勉强看清了枪头的轨迹,猛地一扭头,脸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赵姓汉子趁机一拍颈边刀锋,一个驴打滚挣脱秦川的掌控,趁势捡起地上腰刀,一拧身朝秦川扑来。
秦川有些恼火,垂手拖刀,把刀背反过来,猛地往前一突,手中长刀往上撩起,避开对方的腰刀,斜斜钻进对方的腋下。
厚厚的刀背拖过赵姓汉子的腋下,后者闷哼一声,踉跄倒了下去。
持枪汉子一击不中后,策马与秦川擦身而过,迎面就碰上了拍马赶到的刘有柱。
两人一个抬枪横扫,一个举刀斜挡,兵器交接错身而过,又调转马头再次朝对方杀去。
战到第三个回合,持枪汉子吃惊不已,自从军以来就鲜有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枪,如今这个脸上伤疤狰狞的大汉,在他面前却丝毫不落下风。
战到第四回合,秦川突然从侧面甩出一把腰刀,急速旋转的腰刀正好切在持枪汉子座下马脚上。
战马嘶鸣到地,持枪汉子及时一跃,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刘有柱已经拍马赶到,长刀一磕,将他大枪打落在地,随后赶到的秦川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并把长刀架在他脖子上。
“都给老子放下兵器,否则老子剁了他们两个。”
制住持枪汉子后,秦川朝着正交战那那伙人大吼道。
那边战场已经到了几个人,赵姓汉子的部下也已被团团围住,看到秦川这边的景象后,顿时士气大落,纷纷停下手中动作。
秦川又冷声喝道:“老子本不想杀你们,你们非要跟老子动干戈,再不放下兵器,老子一个一个剁了。”
他的部下也纷纷举起两头尖锐的短标枪,或弯弓搭箭,对准那伙人。
那伙人面面相觑后,最终还是纷纷放下兵器。
秦川的部下纷纷从马鞍后面取出绳子,把那伙人一一捆住。
战损很快清点出来了,关帝军死了一个,伤了四个,幸亏都穿了棉甲,伤得不是很重。
对方一个都没死,只伤了六个,因为秦川要活的,所以都是些枪杆或刀背造成的轻伤,完全没有性命之忧。
伤得最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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