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弟就能擒住她。”说罢将长刀举起虚张声势地向蓝心劈了下去。
蓝心本已恨死他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潜心磨练,为的就是要杀掉封贤达,此时见他又来帮凶,心中的气恼不在几年之前。
她侧身躲开了劈下来的长刀,手上加上了力道,长剑冲枫其的腹部刺了下去,以枫其的武功,完全能躲开这一剑,而他却不闪不避,似是迎了上去,这一剑深深地刺中了他的下腹,而他却一掌将蓝心震出人群,蓝心一怔之后迅速逃离。
他伤了自是大事,必定是月氏的儿子,就连封贤达也是担心万分,自己能有今天多亏月氏,不是她在启皇面前进言求情,闻起等人怕是早已将自己大卸八块了。
他命人速护枫其回宫,召来御医查看伤势,好歹只是受了轻伤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放下了心。
卜氏知道后心疼万分,命封贤达一定要捉拿凶手。
封贤达哪敢怠慢,一声令下,全城戒严秘密查探此女的下落,见到立即处死。
枫其心焦如焚,他知道蓝心一定不死心,怕她再来送死。
却不想这次竟是来暗杀他的,先是被夜墨放走,后又被洛琦救下,昏迷时喊出他的名字,洛琦心中本就有失去心上人之痛,这次他做了个选择,直接告诉了枫其,让他来府上认领此人。
不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过的,失去亲人的她,该是怎样的痛苦。
我该如何处置她呢?是放还是留?
放,她再来行刺怎么办?能救她一次两次,能永远这么幸运吗?
留,放在哪里?一个大活人怎么能随便放在一地方不为人知呢?
枫其看着昏迷中的蓝心,那心都要碎了。
他踏出了房门,深夜的空气似乎格外新鲜,还夹杂着那一丝丝的凉意,洛琦还坐在院内石墩之上喝着酒。
他看了一眼枫其问道:“哥哥这是为了何事烦闷,见到了心上人为何还这般要死不活的模样?”
枫其苦笑了一声不答反问:“你这又是为何烦闷,总是酒不离口?”
洛琦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他道:“喝喝看,是否能解忧愁。”
枫其接过也不答话,仰头喝了几大口放下道:“痛快,那日与夜兄痛饮,心情舒畅了好多,今日又与洛弟痛饮,感到更为高兴。”
洛琦问道:“你和夜墨还饮过酒?”
枫其哈哈一笑道:“是啊,怎么你这般吃惊,和他一起饮酒有何不可?”
洛琦一笑道:“看他一副娘娘腔,败家子而已。”
枫其道:“弟弟不要小瞧了这夜兄,他可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哟。”
洛琦呵呵一笑,神情甚为不屑道:“文官也有剑术精妙者,这有何奇怪?”
枫其点了点头道:“是啊,只是那夜与他喝酒后,感觉此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就像现在你一样,是个让哥哥我信任的人。”
洛琦不仅惊奇问道:“哦,哥哥竟然对他的看法有这么大的转变?”
“他为人还算真诚,至少他那晚放走了蓝心并没有告发我,你现在也知道了我的隐私,你所救的女子的确是我的恋人,我拯救不了她的家人,甚至连收留她都不敢。”枫其难过地道:“我真的很无能,很窝囊。”
洛琦听了心中苦笑一声,心想:我又何尝的不是,你的情人还在世间,而我的情人却已经逝去。
“哥哥是烦心她的去处吗?”洛琦早已看出他的心事。
他做这么长的铺垫,不就是为了蓝心吗?
枫其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的确,这是他心中的痛,永远的痛。
洛琦身同感受,谁会把自己的心上人至于危险之中,在这世上,谁又是值得托付的人呢?
“哥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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