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的车队顺着官路一直往草原深处走去。越往草原深处发现空气越发的赶早,树也越来越少,黑色的土地渐渐地被沙土代替。即便是草下的,也不是泥土,而是沙土。
没有树木的遮挡,风沙越发的大了。空气夹杂的沙子打得罗溪的面具沙沙作响。罗溪庆幸自己有个面具否则要像二哥他们一样,用纱巾蒙住整张脸。
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行程,他们终于到了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其实这里算不一个镇子,甚至连一个村子都算不,只能说是几个牧民一起放牧,现在暂时驻扎在这么一个地方而已。
草原的牧民都很朴实,或者说有点愚昧。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化教育,从出生开始接受着父母给安排的命运。
如果父母是领头人,那么他们的命运是你争我夺。如果他们的父母是奴隶,那么他们的命运是在领头人你争我夺的过程做炮灰。
由于地域的特点,小批量的牧民是疾呼人家在一起,他们一起寻找牧草茂盛的地方放牧。他们对陌生人非常热情,因为几乎一年都见不到一个陌生人,最经常见到的,估计是领头人了。他们都喜欢向他们打听外面的世界,还有外面的信息。然后把自己从一次领头人过来收牛羊或者是次见到陌生人时候打探到的消息告诉新的陌生人。
罗溪他们遇到的这个牧民的小群体里有三户人家,其大一点的是穆尔金家族。这个家族里有十来口人,牛羊也是最多的。
看到有商队到来,穆尔金亲自出来迎接。“古二公子,好久不见啊。”
罗溪听到这个称呼,觉得古擎天真是厉害,居然连这样的一个普通牧民都认识他。足见他的交际圈有多么的广。
“穆尔金老爹,您好啊。一年未见,您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呢。”
“哪里哪里,我这老身子骨,可不当年了。”
穆尔金老爹用生硬的汉语和古擎天交谈着,其他人则有条不紊地在穆尔金家族帐篷旁边卸货,安顿马匹。
到了午饭时间,穆尔金老爹让人现宰了羊,烤制鲜嫩的羊肉。罗溪拿出了从月牙城买到的香料放到了烤制的羊肉。那羊肉的味道立刻变得非寻常了。
看着罗溪在烤羊前面忙来忙去,甚至他们草原人都会做羊肉,穆尔金老爹好不已,问古擎天:“那个公子叫什么?第一次来草原吗?”
古擎天点头:“她叫夕四,是我爹的义子,我的义弟。这次想带他来草原见识见识。”
穆尔金老爹点点头:“这小伙子不错。”
古擎天心里想着,我的夕儿当然不错。我的夕儿是最好的。只是他不想告诉别人夕儿是个女人,不然还不得各个都惦记?
“对了,老爹,刚才婶子问我有没有新样式的绫罗布匹。怎么?这是家里的女儿要出嫁了吗?”
穆尔金老爹摆摆手:“哪里是女儿要出嫁?是满达大汗要选秀女了。”
罗溪正好拿着一块考好的羊肉过来,听到秀女这个词,很怪。因为只有汉族这边的皇室才会要求选秀女,草原人也有秀女这个说法吗?
于是问:“草原人的大汗也要选秀女?您的孙女也要去选秀女?”他不是看着好看,拉来的吗?完事之后提裤子走人,连责任都不会想着。
老爹摇摇头:“咱是个普通牧民,咱家的姑娘怎么可能被选去做秀女呢?是苏亚领头人家的小女儿要去选秀女,随身要带20个年轻的奴婢。次人家过来看咱家姑娘阿秀了。这不,那婆娘要给阿秀做几身新衣服,怕到那边被人瞧不起。”
这时候老爹的妻子乌尼过来,殷勤地拿着酥油茶,挨个给倒好:“老爹心疼咱们阿秀,不仅要给阿秀买布料做衣服,还要给阿秀买点首饰呢。”
老爹脸色一沉:“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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