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哦”了一声,道:“快说。”
“生儿曾到过藏青高原,在那里帮助过一名藏民。”天生兴奋地道:“他好像曾经闻到过这种香气,如果生儿没有猜错,他应该见过母亲。”
任俊如双目大张,一把抓住天生肩膀,道:“那个藏民叫什么名字?”
天生想了想道:“生儿一时记不清了,不过,我一定能够找到他,请父亲放心。”
他其实并没有忘记贡觉吉布的名字,只是知道暗黑剑盟的行事作风,生怕任俊如兴奋之下,将人家一族人全抓来问话,那可有些不妙,因此推说忘记,准备自己前去调查。
任俊如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你先去查探,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霓裳,这次我找到了我们失散多年的孩子,你总该原谅我了罢?”
七月的藏青高原,天气就像孩儿脸。
这里经常是早晚冷如严冬,到了中午,却能热得人叫娘,所以久有“早穿棉袄午穿纱,抱着火炉吃西瓜”的说法,气候之恶劣,可见一斑。
天生一路疾飞,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当日与贡觉吉布一族相遇的地方,却见眼前空旷无人,原先高可及人的草地,已变得短不过寸,有些地方还裸露出了地皮,不由得傻了眼。
他忽然想起,藏民素以游牧为主,经常是逐水草而居,千年以来,习惯不改,并无一定住所。
贡觉吉布一族足有上千人,牛马数量只怕要在十万以上,吃光了这片草地,自然要迁往别处。
想到这里,天生飞身到万丈高空,运足目力向下方望去,果然被他看到几处升腾而上的炊烟,于是依次前往察看,连着发现了几族藏民,却不是贡觉吉布所部。
如此连寻了五、六处,当天生有些气馁地落到一族藏民的营帐前,正要开口询问时,几名在营前巡逻的藏民已看到了天生,忽然兴奋得大叫了起来,同时吹响了手中的号角。
不多时,只见营门大开,数百名藏民手执牛角巨鼓,又吹又打地迎了出来,中间的三个人,正是贡觉吉布父子与那位美丽的卓玛。
不等天生说话,贡觉吉布已哈哈大笑着冲到天生面前,拉着天生的手道:“老吉布的恩人,我最尊贵的客人,我们终于等来你了。”
扎巴坚增也冲到天生身旁,咧开大嘴呵呵傻笑着,挥动巨拳连连打在了天生右臂上,以示亲热。
天生生怕他被自己护身真气震伤,忙收起功力,扎巴坚增本是族中第一大力士,能徒手将恶狼撕成两半,这几拳,怕不有千斤之力。
天生的身体虽说经过了两次质化,也不禁被打得一阵酸麻,不由得咧了咧嘴,暗道:“这种打招呼的方式,真是让人消受不起,这也就是我,换了普通人,不是要当场被你打成重伤吗?”
扎巴坚增见天生坦然受了自己三拳,竟能若无其事,不由得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大喝一声把天生抱起,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藏人的最高礼节,扎巴坚增肯这样做,表示已经死心塌地的拜服天生,愿意为奴为仆,甚至为天生献出生命。
天生本欲挣扎,但见到周围藏人的神色,隐约猜到这是藏人的一种礼节,也就不再拒绝,任由扎巴坚增驮着他,在藏人的簇拥下,向营帐内走去。
贡觉吉布一族是藏民中的有数大族,营中布置也是按照藏人传统,毫无缩水,跑马场、箭靶一应俱全。
那一个个供人居住的牛皮或羊皮帐蓬,看似随意而设,却是大有章法,一旦遇到敌人或野兽袭击,各帐便可相互呼应,同力御敌。
在如今这个和平年代,藏民们仍然保持着一贯的传统,时刻准备应付可能的战斗,可见藏人武勇之名,并非浪得虚名。
天生坐在扎巴坚增的背上望去,只见营中不时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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