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这般除了彼此之外再无其他挂碍的时光,今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没关系地!”,peri伸出一只柔荑,反握住他地手,用力捏了一下,“回到英国之后,我自然会去找你,不过前提是你得让我找的到你!”
“你想改变你地国家,我想恢复一个国家!”,peri的嘴角荡漾开一个好看地涟漪,“这么疯狂的事情我们都做了,维持一段暂时还见不得光的情感,也就不算什么太难的事情了吧?”
“说的也是!”,任令羽抿嘴笑了笑,突然问道:“peri,我那篇文章,你什么时候才能发往德国去呢?”
“哎!”,peri幽幽的一叹,微嗔道:“也不知道是谁和我说过的,就这几天时间,最好能让生活单纯点,少聊些和合作有关的事情……”
“这个……”,任令羽觉得脸上红热渐上,小声的道:“当我没说过好么?”
“行了,逗你的。”,peri又捏了下他的手,继续道:“从塞得港出发前就已经发出去了,算算日子,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的过了。不过,任……”
“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物理学家呢。”,peri轻轻笑道:“你那篇文章里到处都是古怪的数学公式,我一点都看不懂。也想不通你搞这个东西做什么。”
“没有什么。其实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个认同而已。”,任令羽颇为自然地道----这段时日的坦诚相待下来,他已经习惯不再对她刻意隐瞒什么了。
“认同?”,peri轻轻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认同什么?”
“认同什么啊……peri,你对印度有何印象?”,任令羽似乎有些所问非所答。
“印度么?”,peri依旧闭着双眼,她想了片刻,方才缓缓的道:“贫穷、肮脏、住满了不识字地野蛮人,信奉还是一种诡异的不吃牛羊肉的宗教……是大英帝国的一块属地,而且还是块不太安分的属地……”
“就这些?”。任令羽问道,心中却没有感觉到太多的惊讶----目光习惯停伫于高出而忽视脚下众生原本就是人类的通病之一,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会去关注时常经过地某个过街天桥上那个乞丐的生活么?
人与人如此,国与国亦如此,此时的俄罗斯帝国尚因地处偏远而被西欧各国视为尚未完全脱离野蛮的话外之民,又何况在他们眼里连“文明”都够不上的印度。
“嗯,就这些。”,per轻轻点了点头。
“那中国呢?或者说。大清帝国呢?”,任令羽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问出这个问题后,他明显感觉手下覆盖着的女孩脸上的皮肤略僵了一僵。
“没有关系地。实话实说,你知道的,除了面对你的时候,我大多数时间都不会感情用事。”,任令羽心下感动,声音却不由得温柔了起来。
“你的国家……在玛戛尔尼爵士觐见你们那位乾隆大皇帝之前,在所有英国人地印象中。你的国家就应该是个如同《马可波罗游记》中所描述的那样。是一个田野里都会流出牛奶的美丽国度……”,peri似乎在斟酌着言辞。她略停顿了下:“可是等爵士的那次觐见之后,贵国在大不列颠国民心目中的印象却完全逆转了!”
“而就我个人的观感而言。你地国家,如今……”,peri略沉吟了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比之印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任令羽脸上悄然浮上了一层苦笑----1793年,当“十全武功”地乾隆大皇帝在承德接见英国使团时,曾赐给使团中一名名叫托马斯.斯当东的12岁地男孩以黄色丝绸荷包。23年后的1816年8月28日,已经35岁地斯当东作为第二任赴华使节觐见嘉庆。而当时钟迈入1840年时,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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