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馤接道:
“兄长即知敌情,想来亦有应对之策。”
相巳苦笑道:
“只须固守城池,敌军便又奇阵,亦不能发挥效应,待到敌军粮草尽时,自然退兵。但是我们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毕竟一直闭关不战的话,士气定会大损;若要出城迎战,你我兄弟虽有奇术,却非斗将,根本无法通过斗阵鼓舞士气。”
高郲却道:
“两位卿家何必涨他人威风,灭自家志气?想我北僵之地,民风剽悍,岂会没有斗将?”
相巳解说道:
“只恐对方斗将身怀异术,如那枊坤,口中可吐毒烟,化一黑珠,有碗口大小,寻常斗将,那能敌住?”
话音方落,便有一人接道:
“他有异术,我亦有异术,倒要和他分个胜负,论个高低。”
细看时,原来说话之人名叫施独,勇力自是不凡,至于出身来历和有何异术,别人却不得而知,便是相巳有异宝朝元镜,专善探人消息也了解有限。高郲却是大喜,遂命施独出战;施独说道:
“久被使君管待,正欲报效。”遂奉了将令,率兵车三百,由南门出城迎战,来到阵前,说道:“尔等无故犯我国土,难道不知北疆猛士之勇么?”
葛伯垠答道:
“党高氏为大夏属国,竟不朝夏亡,尽皆不忠不义之人,却又强辞夺理,口出狂言,合当受诛!”
遂命枊坤出战。枊坤向来自负勇武,未逢敌手,不意今日遇到一个;二人战了近百合,也没有分出胜负。枊坤寻思:“此人武力不逊于我,急切间难以战败,不若用异术取胜。”
觑到空处,把异术使来:张口喷出一道毒烟,化为一网边,现一粒黑珠;有碗口大小,望施独劈面打来。施独早有防备,却有保命全身之术,化一团血雾,须臾间已避开黑珠,片刻后又成人形,未损分毫。枊坤心中惊疑,不敢再战,败走本阵。
枊坤随后赶来,忽闻身后杀声震天,却是相巳率军下关来助,又有副将吞英、昌勇分左右掩杀。葛伯垠大败一阵,退兵三十里,重新安营;入夜时,中军已到。不待履癸细问,葛伯垠急忙请罪;说道:
“下臣无能,被党高氏所乘,拆了一阵。”
履癸却没有怪罪于他,一方面,葛伯垠是第一个向他投诚的人,若是不能善待,必然会叫其它诸侯寒心;另一方面,损失的兵将又不归履癸统辖,邪恶点说,死的越多,地方越弱,才会对王室越发尊敬。
履癸温言宽慰一番,问道:
“党高氏有何持仗?”
葛伯垠答道:
“党阳氏有一巫将,善用污垢之水,毒性至烈,料想是上古大巫相柳一脉;又有一冲阵之将,刚匹勇厉,能化血雾遁形,又善驭兵车结阵,至于是何来历,下臣却看不出。”
履癸寻思半晌,说道:
“据宗室典籍记载,你说的那种毒水当是先天混元一气之水,专善污人法器厉害非常,若是党高氏技仅于此,倒也不足为俱。至于那化血遁形之术,朕却是初次听说,明日倒要见识一番。”
次日天明,履癸亲统大军,五方诸侯各布阵势,至关前叫阵,指名让高郲出来答话。党高氏昨日新胜一阵,士气正浓,此事闻报,岂会拒战?高郲仍令施独为前军,副将吞英、昌勇为左右二军,自与相巳、相馤统中军,发兵车三千乘出城迎战。一个问:
“尔为大夏属国,为何不朝王室?”
一个说:
“黄齿小儿无故犯我国土,其心当诛!”
话不投机,终要兵阵上见分晓。履癸令葛伯垠并虎、豹二将接战施独,令熊将接战吞英,令罴将接战昌勇,自与其它四方诸侯统中军随后掩杀。混战半刻,熊将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