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反省自己的错误,在朝堂上耍嘴皮子也算本事?赛马场带来的祸患早晚会显现出来,你早晚会被长安居民骂死,这足够你遗臭万年的了。”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这样愚蠢的人怎么能理解陛下的伟大志向,又怎么能理解马政对我汉家有多么重要呢?扩建容纳数万匹马的大型场的成本是3亿钱左右,每年的饲养培育良马成本在3000万钱到2亿钱之间,投入的多选育的良马就多,反之一文不投说不定几年就病死大批马匹!按照天子的计划至少要建40个容纳万匹战马的大马场,投入的资本在120亿钱以上,每年的维护成本在12亿到80亿钱之间,国库一年财税收入也就40亿钱,没有我的苦心经营,少府一年收入也就40亿钱,试问怎么支撑大马场,靠衮衮诸公变出来吗?”
典属国石喝道:“你少说废话,赛马场败坏民风破坏民心,你就算有一百张嘴无法抵赖的。”
“荒唐可笑!人生来有好赌之心,遇到豺狼虎豹或逃命,或搏命,这不是赌是什么?莫非三公九卿常常聚起来耍弄博戏不叫赌博?民间摆摊博戏的车载斗量,请问民风坏了没有?若坏了,那是丞相的监管不力之失,若没坏,焉能说我坏了民风?”
曹时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临到头还不忘恶心卫绾一句让他心里添堵。
“哼!你在狡辩!”
“你怎么不问问你家亲眷几人买马票,如今又有几人坐在赛马场加油助威呢?”
典属国石心虚的退下,就连丞相卫绾也不敢插嘴,他老伴和女儿一早就带着孩子去看赛马比赛,要不是他要上朝指不定也要被拉过去。
指责曹时败坏民俗有点乌鸦落在猪身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的意思。
朝堂一下僵持住了。
三公九卿们紧急酝酿新的攻击,赛马场只是笏板上写着十几条罪证之一,但是损失的信心却无法弥补,天子脸上露出笑容,这是不好的征兆。
窦漪房眉头深深的皱起,没想到这帮三公九卿那么水,这才三两下就撑不住局面,她正犹豫着是否再加一句话来个一锤定音。
沉寂许久的谒者突然唱曰:“太中大夫赵禹,北军都尉李敢到!南越王太子赵婴齐、朝鲜王太子卫右渠、闽越王太子驺丑、东瓯王太子驺望到!”
赵禹行过礼,阴沉着脸语气冷如冰霜:“臣等不负使命,从四位王太子口中查出勾结三公九卿的罪证,昨日行贿黄金总价值1080金,丞相卫绾收受贿赂60金,御史大夫直不疑收受40金,廷尉牛抵收受80金……证据确凿,这是搜来的贿金。”
两口大箱子被踢开,哗啦啦的黄金滚落一地俯拾皆是。
“曹时!你好狠毒啊!”卫绾看到这黄金,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前一黑当场昏过去。(未完待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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