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呜呜~~~。”
堵住嘴的下人们,含糊不清的说什么。
吴凡凝视四周,笑道:“青山绿水埋忠骨,你们都是侯府的忠心人,正合适呀!”
转过身,吴凡先取下一个老婆子口中塞的麻布,道:“我记得,你是长公主从靠山王府带来的?发现李蓉蓉偷放附子给长公主的,也是你吧?”
老婆子连连点头,老泪横流,道:“侯爷,冤枉啊!我不是奸细!”
吴凡呵呵一笑,大喝道:“我有说你是奸细吗?不打自招!”
声如炸雷,吓的老婆子顿时瘫倒在地上。
吴凡深吸几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子,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嗯?它叫‘颤声娇’,是一种烈性春/药!我劝你,知道什么说什么。不然的话……我会把你绑在树上,扒得精光,敲掉牙齿,然后,给那匹驾车的马儿喂药,让它狠狠的干你的嘴,直到把你干死为止!不要以为我做不出来!我在鹰扬卫的时候,比这恶心的,做的多了去啦!”
老婆子发抖,呜咽痛哭,却口风很紧。
“啧啧!”
吴某人咋舌。
伸出手,吴凡放在老婆子面前。
老婆子骇的闭上眼,以为吴凡要抽她。
久久不觉疼痛,老婆子睁开眼,正见吴凡笑眯眯的看着她。
吴某人合上一根手指,道:“五!你的人生、你的性命,剩下的只有四息时间!四!三息时间啦!三……”
老婆子惊恐无比,吴凡刚才说的那种死法,实在太恶心、太吓人,她情不自禁的扭过头,去看一个人。
吴凡果断顺着目光望过去,快步拎过来一个人。
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吴凡嘿嘿道:“你也是长公主从靠山王府带过来的人啊!我亲爱的大师傅!”
侯府庖厨的管事,一个平常相当和善的大胖子。
吴凡挑挑眉毛,伸手抓着老婆子的头发,将她拖拽到三丈多远的一颗大树边。
“刺啦!!!”
布帛破裂。
吴凡撕碎老婆子的衣裳,专心致志的将其拧成绳索,将老婆子固定在大树上。
回身把拉车的驽马从车套中卸下,吴凡一路迁到老婆子身前。
“卡哒哒……!”
十四势刀匣子展开。
吴某人取出两把顺手的工具,在老婆子面前晃晃,道:“最后的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慎重考虑考虑,不然,我说到做到!”
吴凡的模样太认真了,老婆子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老婆子崩溃的大叫:“我说!我全说!侯爷!饶命!”
吴凡没有耐性的呵斥:“要说就快说!”
老婆子哽咽道:“我……我……我是鹰扬卫的眼线,负责监视侯爷与长公主殿下,别的一概不知,他……他是我的上级!呜呜!”
吴凡用麻布堵住老婆子的嘴,道:“那我就去问问他,他说的要是不一样,你死定了!”
吴凡走到那位庖厨身边,诈唬道:“她什么都交代了,你呢?难道不想说点儿什么?”
顺手取下庖厨口中的麻布,吴凡怔怔的盯着他的眼睛,手中的刀锋,不住的在他脖颈上来回比划。
庖厨显得沉默。
吴凡慢吞吞的说道:“鹰扬卫!我以前也是鹰扬卫,你休想瞒我什么,你们还不够格儿!”,用刀面拍打庖厨的脸,吴某人吓道:“听说过庖丁解牛吗?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我琢磨过,不过,解的不是牛,是人!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硬茬子,是燕国的死士,你知道我怎么让他开口的吗?我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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