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莫凤室的端惠皇后,大抵是比先帝爷名气还大的一位皇后,独宠后宫三十余年,却以贤德著称。
乔弥自然听过,他回身面向宣昭帝,准备试试看还能不能听出一朵花来,宣昭帝朝他走近。
“父皇此生只得一位皇后,后宫再无嫔妃,母后贤良,爱与民间百姓打成一片,每每民有疾苦,大多时候都是母后禀明圣听,阿瑶,她便是被母后一手带大的。”
他拍了拍乔弥的肩,昏色暗光下有一抹意味深长的味道,然后与他擦身而过,先他一步走出殿外。
风雨飘摇,殿前宫灯细闪,飓风卷过险些掀翻了卜公公手中的灯杆,他慌忙捋捋袍子去扶稳灯架,候得宣昭帝出来,便在前提灯映路。
乔弥一人立在黑暗之中静处半晌,闭眼是公主的脸,殿外无声有一抹电光闪过,他掀眸,光将他眸底映透。
雨势又增急猛,淅沥之声化作了冰珠砸落,稀里哗啦转成了噼里啪啦。
乔弥从金殿回昭阳宫时,主殿前还燃着九盏宫灯,他身上被风雨浸染,挟了丝微的冷气,站在廊下抖了抖衣袖袍子,大抵退了些寒,才走进殿去。
“公主在戌时左右醒过一次,用了膳,跟奴婢说了些话后便又睡下了。”荷菱见他回来,起身迎了几步。
乔弥停在外殿静静站了一会儿,雨声疾响在耳畔,寝殿里头的呼吸声,却并不太稳。
他转入里间,那呼吸声忽然变得清浅绵长,貌似睡得沉,他坐去寝榻边上看她,看着看着,伸手去磨了磨她额角,低头下去轻轻吻了吻,公主果然睁开了眼,寝殿灯暖,映得她紫色的瞳都流转成了漆黑之色,玉色般的光,直直撞进乔弥眸底。
“耍流氓吗?”她开口便道。
“嗯。”驸马爷脸不红心不跳,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脸上轻抚,缱绻缱绻的,又轻又柔。
公主看了看他,伸手去解他衣带,乔弥笑了笑,也不拦,“干什么?”
“雨太吵了,睡不着。”
今夜的雨的确有些扰人,时而还伴着雷声滚滚,公主睡觉较轻,要睡着确实不太容易。
衣带解了一半,乔弥才将她手按住:“身上不疼了么?”
公主随口打着官腔:“阁下医术如此绝顶,岂能治不好本宫小小顽疾?”
乔弥从善如流:“嗯,尤其我还是一处一处挨着治的。”
总归驸马爷说的只是擦药,但是公主就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脸上猛地一燥,噌地收回手来,身子一扭就要面向里侧,乔弥手一转,将她给捞了回来,公主又转,乔弥又捞,公主气的牙都要龇起来了,扭头瞪他:“大晚上的你要干嘛?”
乔弥想了想,由衷地道:“虽然是大晚上,可……还是别了罢。”
公主懵了懵,反应了两下才明白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胸间梗了梗,一脸痛苦的跟被人在心窝处捅了一刀似的表情。
驸马爷的神情看起来很认真,公主忍了忍终于受不了了,猛地抓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乔弥将枕头抱了个满怀,没绷得住笑出声。
公主磨了磨牙,锋利的玉石白光,乔弥将枕放下,指腹往她唇角滑,被她一侧头狠狠咬入口中。
十指连心,她唇舌温软而酥热,尽管她还狠心的碾磨了几下,那酥痒还是一路麻进了心底。
公主咬人向来是没个轻重的,作为常常被她咬的驸马爷,实在没人比他更清楚,她的牙齐整又漂亮,只是咬人的时候有些疼,乔弥眼眸暗了暗,拿手过去两指放她下颌轻轻一扣,公主颌骨一软,乔弥抽指低头下去,含着她的唇,轻轻以齿碾了一下,便压进去,辗转加深。
她的呜咽声有些碎,被他压着溢出丝缕,撩的人呼吸渐重,乔弥赶紧别开脸去,擦过她唇角气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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