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玉辇、穿龙袍有什么风光,但别人都这么说,影响到她,也便这么觉得了。
“啊!”柳贞贞再次大吃一惊,说话连声音都颤抖了,“妹妹,你说玉辇、龙袍,那……那是皇帝才能用的啊。他……他这么做,不是僭越了么?要杀头的啊,不行,我要赶快回去阻止他。”
红线一点也不担心,“好姐姐,你别急,别人也有人这么说过的。不过这是皇帝让许大叔这么做的,因此用不着担心。”
柳贞贞心里微微安定了些,接着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妹妹,你刚才说通玄微妙至圣真君,那又是什么?”
红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好捡自己知道的说,“那是皇帝赐给许大叔的封号啊,也是许大叔找到了长生的办法,皇帝封的。”顿了一顿,又道:“姐姐,这封号很厉害的,据说从古到今,还没封过活人呢,嘻嘻!许大叔是第一个。”
柳贞贞心里惊疑不定,同时又有些失望。若是许莫被封了什么劳什子‘通玄微妙至圣真君’,自己替他考了个状元还有什么用?
想了一想,又问:“妹妹,咱们家在哪儿?”
红线道:“据说叫三鼓儿胡同,皇帝赏赐给许大叔的宅子,说是让他暂时居住,不过依我看那,这宅子多半是不会收回去了。姐姐,你不知道,皇帝还赏了许多婢女、仆人。唉!人数多了,走到哪儿都是人,总感觉乱乱的。”
柳姑娘可不嫌人多,她只嫌人不够多。从小到大,她都盼着到一所大宅子里做女主人,这下子,这个愿望似乎达成了。听了红线的话,微笑道:“那是因为家里没人管,所以才乱,待我回去,好好整顿一下,保你不乱。”接着提高声音,对车夫吩咐道:“车夫,走快一些。”她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行使女主人的权利。
那车夫道:“是,姑娘。”
柳贞贞听他还叫自己姑娘,忍不住皱了皱眉,接着吩咐,“以后可不能再叫姑娘了,我是你家主人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要改口叫我主母。”
那车夫本是许莫雇来的,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眼看着许莫水涨船高,巴不得投身在他家里做个家仆,听了柳贞贞的话,心里喜欢,忙改口道:“是,主母。”
柳贞贞指挥着马车,一路赶回三鼓儿胡同,到了一处大宅子跟前。马车停下。柳贞贞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门楼上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真君府’几个大字。
正门没开,侧门处十几个门房把着门,看到红线。这十几个门房一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笑着招呼,“姑娘回来了。”
红线介绍柳贞贞,“这是我贞贞姐。”
那十几个门房早就听说过她。急忙对柳贞贞行礼,“见过柳姑娘。”
柳贞贞闻言皱了皱眉,不悦的道:“我是你家主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还叫我姑娘?你们应该叫我主母才对。”
那十几个门房闻言一惊,忙改口,“是小人的不是,主母赎罪。”
柳贞贞挥了挥手,径自向里走去,同时吩咐着,“让管家过来见我。”进了宅内,便有下人赶着一辆轻便马车过来,柳贞贞和红线再次上了马车。
那马车一径向内宅走,这宅子极大,纵使乘着马车,依然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内宅。在内宅门口下了马车,十几个丫鬟伴着几个大脚婆子抬了一顶轿子出来,柳贞贞和红线换乘轿子,再次向内宅里走。
同样又走了十几分钟,绕过许多池塘、花廊、园子,才进入一个院子。轿子停下,柳贞贞和红线从轿子里下来,一眼便看到许莫,
许莫身上只穿了一身家居常服,笑问:“回来了?”
柳贞贞和他分别几天,此时蓦然看到,竟感觉有些羞涩,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许莫接着又问:“考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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