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要留在这里招赘,却是惊的那太师不敢回话。
驿丞道:“你虽是个男身,但只形容丑陋,不中我王之意。”
八戒笑道:“你甚不通变,常言道,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见男儿丑。”
悟空笑道:“呆子,勿得胡谈,任师父尊意,可行则行,可止则止,莫要担阁了媒妁功夫。”
三藏道:“悟空,凭你怎么说好!”
悟空道:“依老孙说,你在这里也好,自古道,千里姻缘似线牵哩,哪里再有这般相应处?”
三藏道:“徒弟,我们在这里贪图富贵,谁却去西天取经?不坏了我大唐之帝主也?”
太师道:“御弟在上,微臣不敢隐言。我王旨意,原只教求御弟为亲,教陈公子与你三位徒弟赴了会亲筵宴,发付领给,倒换关文,往西天取经去哩。”
陈凡闻言,却是点头笑道:“倒也可以。”
如今唐僧西行之事,已经传遍西牛贺州的群妖之间,有他无他倒是没有什么差别,只要打着唐僧的旗号即可,再不济,陈凡也可以变成唐僧的摸样。
七十二变的神通,却是妙用无穷。
悟空也是笑道:“太师说得有理,我等不必作难,情愿留下师父,与你主为夫,快换关文,打发我们西去,待取经回来,好到此拜爷娘,讨盘缠,回大唐也。”
那太师与驿丞对孙悟空作礼道:“多谢老师玉成之恩!”
八戒道:“太师,切莫要口里摆菜碟儿。既然我们许诺,且教你主先安排一席。与我们吃锺肯酒,如何?”
太师道:“有有有,就教摆设筵宴来也。”
那驿丞与太师欢天喜地回奏女主去了,却说唐僧一把扯住悟空,骂道:“你这猴头,弄杀我也!怎么说出这般话来,教我在此招婚,你们西天拜佛。我就死也不敢如此。”
悟空笑道:“师父放心,老孙岂不知你性情,但只是到此地,遇此人,不得不将计就计!”
唐僧道:“怎么叫做将计就计?”
悟空道:“你若使住法儿不允她,她便不肯倒换关文,不放我们走路。倘或意恶心毒。喝令多人割了你肉,做甚么香袋啊,我等岂有善报?
一定要使出降魔荡怪的神通,你知我们的手脚又重,器械又凶,但动动手儿。这一国的人尽打杀了。
她虽然阻当我等,却不是怪物妖精,还是一国人身,你又平素是个好善慈悲的人,在路上一灵不损。若打杀无限的平人,你心何忍!诚为不善了也。”
唐僧听说。道:“悟空,此论最善。但恐女主招我进去,要行夫妇之礼,我怎肯丧元阳,败坏了佛家德行,走真精,坠落了本教人身?”
陈凡却是知道孙悟空的打算,接口笑道:“今日允了她亲事,她一定以皇帝礼,摆驾出城来接长老。长老不要推辞,就坐她凤辇龙车,问女王取出御宝印信来,宣我们进朝,把通关文牒用了印,再请女王写个手字画押,交付与我们。”
唐僧闻言,却是欢喜不已,知道此乃缓兵之计,又问:“之后又如何脱身?”
悟空笑道:“教摆筵宴,就当与女王会喜,就与我们送行。待筵宴已毕,再叫排驾,只说送我们出城,回来与女王配合。待送出城外,你下了龙车凤辇,教沙僧伺候左右,伏侍你骑上白马,老孙却使个定身法儿,教她君臣人等皆不能动,我们顺大路只管西行。行得一昼夜,我却念个咒,解了术法,还教她君臣们苏醒回城。一则不伤了他的性命,二来不损了你的元神。这叫做假亲脱网之计,岂非一举两全之美也?”
三藏闻言,如醉方醒,似梦初觉,乐以忘忧,称谢不尽,道:“深感贤徒高见。”
陈凡见状,嘴角一翘,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悟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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