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贫僧这日莲宗的佛子不是也被宗乙给度化了嘛?整日禅坐精研佛理修生养性,到是逐渐将这肥胖的体重给降下来了,果然还是在这佛寺里待上半年总是好的,这几年来回奔波着实对身体不好呀!”
身为吉良家的外交使者,朝山日乘当然不能整日无所事事的呆在寺院里坐禅发呆,这几年上京沟通朝廷幕府,联系寺社僧团以及各地的大名会晤着实没少走动,包括播磨国调略的前哨联系也是朝山日乘做的,丹波国的波多野秀治,河内国的畠山高政,以及大和国的筒井顺正也都是他代为引荐给本多时正由他上手操控,没有他这些年在畿内的东奔西走便无法施行这一次反制三好家的策略。
朝山日乘本就是个不禁五戒的花和尚,在畿内迎来送往过惯浮华的生活就不免要逐渐身宽体胖起来,这次因为吉良家的战略调整又把他暂时调回来休整,于是朝山日乘就跑到妙觉寺赖着不走,这半年里小日子过的到是挺滋润,不但减肥成功还让脸色越来越好。
面对朝山日乘嬉皮笑脸的表情,虎哉宗乙有些无奈的说道:“此语且可不可传出去,贫僧可没有度化日乘大师,那是日乘大师戒了荤腥,整日在寺内吃些粗食的缘故,可不是贫僧度化日乘大师呀!”
“哎,都差不多都差不多……”朝山日乘正要说话,句瞥见那小沙弥又一溜烟的飞跑进来道:“师父!杉浦法桥安静不闹了!他被挂单的那位随风小师傅给说服了,还向神佛发誓以后再也不闹了。”
“噢?是龙兴寺随风吗?他又对杉浦法桥说了什么?”虎哉宗乙有些意外地说道:“杉浦法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说话了?贫僧可是劝过好多次都没有效果的。”
小沙弥嗫嚅着说道:“只是看到杉浦法桥被随风小师傅说了几句就安静下来了,具体情形徒儿也不知晓。”
朝山日乘疑惑地问道:“这龙兴寺随风是何许人也?”
虎哉宗乙说道:“这位龙兴寺随风到勉强算的上贫僧的师弟,乃是家师希菴玄密推荐来的优秀人才。据说其本是陆奥会津地方有力国人芦名盛氏的同族一门众,俗名芦名兵太郎,十四岁在会津道树山龙兴寺出家得度,没多久便前往粉河寺拜在僧正皇舜大师门下,又过两年前往畿内延历寺、三井寺、兴福寺以及妙心寺修行。前些日子拿着家师的推荐信来到妙觉寺挂单修行,到如今才二十四岁而已。”
“原来如此,天台宗的挂单年轻僧人呀!”朝山日乘咂咂嘴说道:“在畿内几家大寺修行……看起来也是位遍才无双的学问僧,能劝住杉浦法桥便是因为这个缘故吧!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才具,看起来真是位前途无量的优秀佛子呀!”
“大概是这样吧!”虎哉宗乙淡淡地说道:“只是这位随风师弟来到越后似乎有其他想法,最近一直在直江津附近化缘修行几乎没怎么在寺里居住,不知今日怎么就碰到杉浦法桥又把他给劝住……”
朝山日乘笑着说道:“年轻僧人总是更喜欢体验生活,就像宗乙大师不是也行过万里路了嘛!多走走多看看终归是好的,窝在寺院里做学问研究佛理终究是个只会读经文的书呆子,宗乙大师常说的知行合一大概就是这个吧!”
“前些日子。随风师弟曾找过贫僧,希望贫僧代为引荐他见一次公方殿下。”
“噢?要见公方殿下呀!这是什么意思呢?”朝山日乘扶着下巴凝神思索道:“会不会与会津芦名氏有关系?”
“这个贫僧就不知道了。”虎哉宗乙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道:“贫僧正打算拜见公方殿下,就顺道带着他前往春日山城,能不能见到公方殿下就看他的缘分了。”
……
几日的云歇雨收并不是雨季的结束,才几日的功夫又是风云突变山雨欲来。狂风骤雨伴随着雷鸣闪电来的比往日更加猛烈。越后几条河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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