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大哭了起来!
白肃箫的身子一僵,愣了许久,终于缓缓地抬起了手,落在了杳之的发间轻柔地抚摸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不哭。不哭。”
“白肃箫……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我要死在这儿了……我以后再也不随便生气就走了……我不要离开你……呜呜……”
杳之的身子随着一阵阵的抽泣颤抖不已,本已虚弱的身子有些微微地发凉了起来,而就算此时,她仍然紧紧地搂着白肃箫的脖子不放!
她那么地害怕,一旦她放了手,便是永不再相见!一切,便只是她的一场幻觉一场梦!
“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我也不应该对你说气话……对不起对不起……”白肃箫一向骄傲的眼神低垂了下来,轻轻地拍打着杳之的后背,安慰着她,陪伴着她。
他,白肃箫,一生没有亏欠过谁。但,眼前的这个女子,他却亏欠了真的太多,太多……
然而,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弥补……
也许,她想要的,他给不起。
而他能给的,却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那狱卒正喝道兴头上,醉醺醺地看着白肃箫和杳之二人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抱上了还哭上了,酒意一起,又骂骂咧咧道:“哭什么哭!吵什么吵!能给你爷爷我安安顿顿地喝一壶酒吗?”
杳之听到这一声骂有些皮薄地抹了抹眼泪,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白肃箫一眼——几日没见,他也有些沧桑了。一直不见他白净的脸上有胡子,今儿见着了,倒是觉得更有味道了点。
只是,为何他也被关入了此地?
还未等杳之开口,白肃箫已经扶住了杳之的肩膀,渡了些真气给她,然后急促低声地问道:“杳之,你为何被掳到了此地?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杳之蹙了蹙眉头,低头沉思了片刻,不得其解地摇了摇头答道:“我也不知为何我被掳到了此地。甚至,我都没有能够看清来人的长相衣着。待我清醒过来之时,便已经在此地。他们也不杀我,只是每天固定时辰,会有人来取我半碗鲜血,然后留下吃的,便走了。第二天,又继续。如此反复。从不多言一句。”
“每天取半碗鲜血?!”白肃箫眼中已是满满的怒火!
这哪里是在关押人!明明就像是在糟践人的性命!
“杳之。你可知为何他们要取你的血?”
白肃箫沉思了片刻,抬头问向了杳之。
杳之冥想了许久,疑惑地说道:“他们除了第一次来取血时问过我一句,你是不是精灵族的后人,之后便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多言语过一句。”
“你如何作答?”
白肃箫有些急切地问道。
“我不知为何意,便回答了是。”
杳之犹豫了一下,难道是这里出了问题?
“然后呢?”
白肃箫一把抓紧了杳之的肩,急切地问道。
“然后我便被强制压住取了一碗鲜血走了。”
杳之的眼神黯淡了几下,那日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杳之。你告诉我。你们精灵族的血,可有什么奇特的用处?”
白肃箫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怕不仅仅是取杳之的血这么简单!
杳之沉思了片刻,突然间灵光闪过,有些明白了过来地急促地回道:“我记得父王说过!我们精灵族的血,可以唤醒一些奇异的物体。但具体是什么,父王却闭口不言,没有向我提起过。”
唤醒奇异的物体!?
那这个奇异的物体到底是什么?!
白肃箫觉得自己越接近答案却越百思不得其解!
但,唯一现在能肯定的是!这,绝对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