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主并不是自然病故?”莫天的脸色沉了沉。
司徒命摇了摇头,痛苦地说道:“一定是有人趁爷爷不备将他杀害了。而我们,却无能地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司徒命,这怨不得你,不要自责了。”赵合欢早就知晓折家戒备森严了,只怕是也搜罗了好几日,却始终不得要领。
也难怪,既然有心为之,哪里会留下痕迹,再让人去追寻?
就在大家陷入悲痛和沉默之时,有一家仆气喘吁吁地边跑边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老庄主的龙杖不见了!老庄主的龙杖不见了!”
折柳目露凶光,一把扯住了来人的领口,怒目问道:“你说什么?!”
那人哆哆嗦嗦着腿和手,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道:“小的奉命给老庄主整理遗物,打算将遗物明儿跟老庄主一起下葬,明明看见那龙杖就在小的手边上,小的一转身再看时,却不见了踪影!”
“此话当真?”司徒命也感觉到了不寻常,逼问着家仆。
“千真万确啊少主!小的不敢撒一句谎言!”家仆的腿都快抖得不成形状,勒紧的衣领卡得他脸通红。
“什么时候的事?”折柳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激动地勒紧了家仆的衣领。
眼看家仆的脚都快要掂不到地,艰难地透着一口气说道:“就是一盏茶的时间,刚刚不久……”
“说!是不是之后没多久你就听到了龙脉峰的异响?”司徒命显然也和折柳想到一块儿去了,着急地逼问着家仆。
“是……”哪里晓得,就在此时,家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像接不过气一般急促地喘起来,一阵抽搐后,头一歪,竟没了动静!
折柳诧异地松开了手,却发现那人已经瘫倒在地!
再用手指探向鼻尖,折柳摇了摇头。
已经没有了呼吸!
折柳有些神色凝重地站起,目光肯定地对几人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颇有默契的几人立马明白了折柳的意思,人,不是他勒死的。
那么,到底是谁,能又一次,在几人的眼皮底下,轻而易举地,便杀死了知情的人?
司徒命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死去的家仆的身子翻了过来,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似乎……是死于疾病?
他背过了众人的视线,带着怀疑拨开了家仆后脑勺的发,赫然发现了一根——黑色的针!
好手法!
竟然隐藏地如此巧妙!
若不是司徒命觉得家仆的抽搐有点急促,根本也不会发现!
他略略沉思,便将家仆的身子又平躺放好,缓缓地直立起了身子,神色如常地转过了身,叹息了一声说道:“看样子,是猝死。”
“那现在怎么办?”芷旋有些着急地说道。
“厚葬了吧……”司徒命缓缓地开口说道,坚定的眼神望向了不远处已经平静如初的龙脉峰,将手背在了身后,似有千金重地说了一句:“我们去看下爷爷。”
赵合欢当然没有蠢到认为司徒命思念老庄主不已,非要在此时去祭奠下他老人家,相反的,她捕捉到了司徒命脸上的隐忍。
也许,一切,即将慢慢揭开谜底。
“花儿香,鸟儿妙,小鸡咕咕叫!哈哈哈哈!”迎面走来蓬头垢面的已经疯了的折堪,头插着一朵黄色的珠玉花,手里还拿着一个狗尾巴草,摇头晃脑神志不清地一蹦一跳地向着众人而来。
“少爷,您不能去!少爷!快回来!”身后的娇小侍女怎么也拉不住这已经疯了的脱缰野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野马冲着人群而去!
走在前面的司徒命眉头皱了皱,也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
正在他感慨之时,岂料折堪竟一个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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