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绝情绝意!放了他们!哈哈哈……”罂绝天忽然笑得凄凉无比,似被伤透了心好不容易愈合后又被撕扯着拉开了伤口!
“放了他们,我跟你走。”花岐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罂绝天。
罂绝天表情突然呆住了,怔怔地看了花岐好久好久,突然一声狂笑,撕心裂肺地笑了起来,而眼泪,却出卖了他。
男儿泪,落下,溅起尘土,飞扬起花,为谁故,为谁伤?
“好!你们走!她留下!”罂绝天用剑指着花岐,眼睛紧紧盯着花岐,冷冷地说道。
“不行!我们不能走!”遥儿焦急万分,冲在了前面,要跟罂绝天决一死战。
“各位,如若真的为我好就快走!花岐感激不尽!”花岐坚定地看着众人,几近恳求的语气。
“遥儿,我们走吧。”莫天许是看出了什么,拉着遥儿,对众人使了个眼色。
展轩一脸不甘地走过花岐的身边,却暗暗被拉住,像是手里被塞了个纸条!
展轩心中一惊,但是很快镇定了下来,将纸条握与手心,握拳而出。
凌渊则扶着白肃箫进了马车,随着一声“驾!”众人很快向城门走去!
合欢趴在马车窗口,望着越来越远的城主府,心里隐隐地一丝不安,眉间几乎已经成了一个川字。
凌渊则在一旁安慰合欢道:“花前辈似乎与那罂绝天是故识,想必那罂绝天会念及旧情吧!合欢你也无需太过担心了!”
合欢点了点头,但是心里仍然感觉不安,似乎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快结束。
马车越走越远,而城主府内,一片沉默。
“绝天,好久不见。”花岐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岐儿,难为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心里只有那个展天封!”罂绝天默不作声,低沉却充满杀气地说道。
“往事不提也罢。如今各自安好,不是挺好?”花岐望着罂绝天,他,真的老了。
“各自安好?哈哈哈哈……”罂绝天笑得一阵凄凉!
“花岐!你觉得我过得好吗?自你逃婚后,我日日酗酒度日如年!我把繁华似锦的罂血城变成了一座人人畏而远之的鬼城!我把自己落魄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你跟我说大家各自安好?!花岐啊花岐!你是不是太残忍了些?”罂绝天仰天而笑,回首往事,满目的疮痍!
花岐的身子微微颤抖,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依旧只说了几个字:“绝天,逃婚的事情是我不对,希望你不要耿耿于怀。”
“不要介怀?你觉得可以不介怀吗?”罂绝天突然像发了狂一样地抓住了花岐的肩膀,指甲几近掐进了花岐的肉里,一脸的痛苦狰狞。
花岐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顺颊而下。
“你告诉我,你有爱过我吗?有吗?”罂绝天摇晃着花岐的肩膀,像个孩子在乞求一个答案。
花岐依旧紧闭双眼,一言不答。
“没有……是吗?哈哈……多么可笑!”罂绝天的手从花岐的肩膀无力地垂下,像个孩子一般无助,又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地说道:“原来你的心里,始终只有他一人,始终只有他一人!”
花岐的泪,也如雨下,一滴滴地滴落,不言一语,却叹尽了世间的繁华与沧桑。
“岐儿……若今日……我没有困住他们……没有困住他的孩子……你会来吗?”罂绝天拉着花岐的手,一脸绝望又一脸期望地望着花岐,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会。”花岐长吸一口气,睁开眼,眼泪却流个不停。
“哈哈哈哈!!!罂绝天!你是有多傻!明知道答案的!你明知道答案的!”罂绝天如发了狂一般,凄凉地大笑,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摇摆,似要一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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